樣,逃避地按下了拒聽的按鍵。
不要去聽,也懶得去想什麼後果了。絕對不能讓這種丟臉的狀況維持下去!從今天開始,一定要一切迴歸正道!
內心堅定地發表宣告,同時,讓人臉紅和吐血的景象又不斷在腦內回放,幾乎要了他小命的激烈做愛,原來只是減壓的方式而已。
幾乎每隔幾秒,手機就瘋狂地響起來。南天下理會同僚們奇怪的眼神,一心一意整理案件的文件。
如果莫問之抓狂,說不定會直接打電話把他所有見不得人的醜事全部告訴重案組老大吧。明知道有這種危險的可能,南天卻在不安和隱隱的憤怒中堅決下去理睬莫問之的來意。
南天好像被幾股不同的力量拉扯,但是殊途同歸,這種種力量都給他一個清晰的答案——不要再接近莫問之。盤旋在心窩裡面好像梗塞住心血管的痛楚,到底是什麼造成這樣的感覺?
忙了一天把重案組最近的資料各自歸檔,南天開著老大給的警車回到自己暫住的單身宿舍。
關上門把自己攤平在床上,一個高大的人影忽然從窗邊猛撲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驚覺有異剛要跳起的南天壓得不能動彈。
“你這個混蛋!”這次先開罵的居然是莫問之。濃密卷長的睫毛下眸子露出兇光:“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你居然私闖民……”南天的聲音遏然而止,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
莫問之毫無預兆地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大掌一點也不客氣地到處亂摸。南天驚慌起來,他不會打算又亮出那根無恥的大香腸吧?
“莫問之,你不要亂來啊,放開我!”
“沒受傷?”莫問之壓制著他,把他脫個精光,上上下下摸個夠本,最後彷佛放下心似的撥出一口氣,“該死的,沒出事幹嘛不接我電話?”
南天聽著他高高在上的語氣,心裡一直壓抑的怨憤猶如堆積甚高的乾柴,騰得冒出一點火星,“我為什麼要接你的電話?我就不接!”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莫問之的聲音因為發怒而變得更加低沉,“你知不知道身為警察,如果電話忽然打不通或者拒聽,那很有可能意味著……”
“意味著老子不想甩你。怎麼,不聽你的電話就有罪了?告訴你,我膽子向來就大!”南天憤怒地踢著壓在他身上的莫問之。
那張臉還是美得那麼誘人,一看見它,南天就會想起自己當初是怎樣的驚豔,小弟弟那裡冒起怎樣的異樣感覺。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莫問之身上,用警用摩托車載他離開,還溫柔地囑咐莫問之摟緊他的腰。一切都表示他是一頭蠢豬!
“看來真的要開始反抗了啊?”莫問之居高臨下地打量他,“或者我應該打個電話,向你的老大坦白一下,這兩天能夠證明我行蹤的還有另外一個重要人證。”
“你打啊!”南天直著脖子吼。他真的豁出去了。
沒有一點預兆,就這樣潑婦似的全豁出去。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那一點點莫明其妙的惆悵,居然就能讓他氣得渾身發抖,歇斯底里。從被莫問之第一次壓倒就開始積聚的怨氣,終於形成強大的風暴,狂掃他的理智範疇。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這個電話一打,你可會身敗名裂哦。”>>
“身敗名裂也比當你緩解壓力的發洩玩具好!”
壓制著他的莫問之僵硬了一秒。他深沉的眸子深深盯著南天,露出一絲狐疑,接著,驀然眯起了眸子,“你在竊聽我和心理醫生的對話?”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十成十的篤定。
南天咬住下唇,恨不得給自己腦門轟上兩拳。該死的,他居然洩露了重案組的調查內情!誰直截了當在他腦門來上一槍好了。
“你們警方在竊聽我的心理治療。”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