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挺進,用較緩的速度抽出,然後像馬達加滿了油一樣,一口氣插到根部。
“啊呼……哈……哈……唔唔……”南天無法繼續咬住下唇,不顧羞恥地大聲呻吟。
張大嘴拼命喘息,肺部卻還是感覺不到一絲氧氣。快感像一張巨大的有黏性的蜘蛛網,把他完全覆蓋,然後在上面接通高壓電流,一瞬間,眼前進發刺眼的白光。手腳、胸口和背部,一陣一陣不停地痙孿。
“含得那麼緊,嘴上還要我放開。實際上已經被我操上癮了吧?”受傷的莫問之比平時更亢奮,射出第一次之後,很快,又再次對癱軟在床上的南天進行攻擊。
“你……你……”南天驚駭地瞪著他。
“才一次,你的小嘴怎麼可能吃飽?”
對上這樣的禽獸,唯一的死法就只有精盡而亡。
被他強行逼迫翻身的南天,連繼續罵人的力氣都沒有,身體讓莫問之擺成不堪入目的姿勢,羞恥的活塞運動又繼續在體內進行。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你的這裡,已經被我操上癮了吧?”頂著已經開始發紅的入口,莫問之用一根手指摩挲到兩人的交合處。
“啊啊啊……嗚……疼……”貫穿身體的強橫力道,帶得南天在柔軟的床單上不斷上下彈動。
因為沒有得到想聽的回答,莫問之惡意地調整角度,體位稍做改變後,陰莖從側邊摩擦熟透的黏膜,感覺變得更加強烈。快高潮的時候,卻故意把床頭櫃上鎮酒用的半融化的冰放在南天下腹,阻止他射精。
倔強的南天被折騰得啜泣起來。
“不說的話,就和你玩到天亮。”每當這種時候,莫問之就無情得嚇人。
他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都對南天異常執著,聽任南天哭叫哀求,自顧自把精液射入甬道後,很快又會開始下一輪。但只要沒滿足莫問之的要求,南天充盈血管的慾望要破體而出就遙遙無期。
連續兩次之後,南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不要……我說……”屁股接受著莫問之的毫不留情的撞擊,快失神的眸子看到莫問之又要伸手往床頭櫃取冰塊時,露出徹底的畏懼。南天沙啞地哭著,“我承認上癮了……被……被你操上癮了……”
哭喊聲中,莫問之再次在南天的體內狠狠地射了。
“乖啦,不要哭得那麼傷心了。我保證會讓你爽翻天的。”好像是為了寬慰南天似的,他極盡周到地照顧南天屢遭壓制的性器,讓南天痛痛快快地射得一滴不剩。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南天射精後直接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凌晨四點的時候,南天頂著兩個大眼圈醒過來。
他沒睡多久,最多下超過兩個小時。莫問之那混蛋就躺在他旁邊,毫無防備地摟著他,倒是睡得很沉。
如果不是看他睡得那麼甜,南天八成會跳起來,一腳踩在他活該潰爛的傷口上。這隻自以為是的種豬!
手腕已經被放了下來,莫問之說的沒錯,這副手銬確實比警用的好,至少沒有把面板擦傷。縱慾後的疲憊從骨髓透出來,也許極度的宣洩後是極度的空虛,南天被一股難明的低沉情緒圍繞著。
到底……當我是什麼呀?用手銬銬起來,逼著說出下賤淫蕩的話,除了是變態的惡趣味外,南天同時很懷疑自己在莫問之心裡到底有沒有一丁點地位。昨晚如果是倔強到底的話,南天敢肯定莫問之絕對會限制他射精直到最後。要是真在乎他的話,怎麼也該有點憐惜或者體貼吧?
“莫問之,我對比了一下。”南天考慮了十幾秒,決定好好談談,“我第一次的時候,你好像還挺顧慮我的感受的。”
“嗯。”莫問之不在意地點點頭,拋給南天一個“然後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