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動,會立刻接姚警官撤出來的。”
林霄臉色陰沉,看不出表情,但他脖子上的血管卻隱隱爆著青藍。
過了不知多久,他才開口問,“那個羅醫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和姚警官接上頭?”
“這……我也不清楚……羅醫生在毒窩裡,和我們的聯絡也很不方便……也許她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吧。畢竟他們所處的環境都很危險……”
林霄隱約有種不安的感覺,他握緊了拳,“那你說的那個精神類藥物,如果毒販已經研製成功的話,羅醫生是這方面的專家,她應該知情。她也從來沒有說過嗎?”
陸處長搖搖頭,“近期她都沒有聯絡過我們。我們只知道,她曾幫毒梟研製過失憶藥——就是差點給你打的那種。至於這個新藥是不是它的變體,她沒說過。”
“當時毒梟從黃家毒窩裡挖了兩個製藥方面的專家,除了她,還有她的老師。聽說那人一直在河內,能從他這邊找線索嗎?”
陸處長點點頭,“我們也正在找這個人。小霄你放心,我們會盡早讓姚警官撤出來的。”
林霄轉頭看著陸處長,表情很嚴肅,“最晚這週末。無論拿不拿得到線索,無論能拿到多少,我都要把他接出來。”
陸處長是林霄父親身邊的老人,名為上下級,其實是絕對忠誠的下屬,也是看著林霄長起來的,眼看著曾經無憂無慮、陽光開朗的大男孩變得如此陰鬱,他也很心疼。
“好……這週末原本是你對外宣佈結婚的日子,林廳長和其他警員都會喬裝過來。到時候,我們和越南警方一起收網。”
浴室狹小,又被浴缸佔去一半空間。花灑開到最大,整個房間裡都蒸騰著朦朧霧氣,連喘息的呻吟都浸上一層溼潤。
空酒瓶倒了一地,透明液體流出,又給房間加了一層酒香的迷醉。
水流澆在赤裸的面板上,然後落到白瓷浴缸中,流到下水道里……水流帶走了面板上的血跡,卻抹不去因慾望而泛起的紅暈。
“唔……”
姚子楚躺在浴缸裡,赤條條的身下墊著浴巾,黎亦卓跪著他兩腿之間,含著他的陽具。
黎亦卓知道姚子楚心裡難受——阿洪死了,又一個少年死在他面前,還是與他朝夕相處的少年,還是為了救他而死……
姚子楚整個人都沒有什麼精神,任由黎亦卓帶他到一處隱秘的安全屋,任由黎亦卓幫他脫掉衣服,洗身上的血跡。
他唯一主動做的事,就是喝光了黎亦卓房間裡的酒。
他醉醺醺的,表情麻木,但身體卻因黎亦卓熟悉的愛撫而起了反應。
黎亦卓一邊給他口交,一邊用粗糙的手掌輕輕撫摸他的側腰——他知道姚子楚喜歡這樣。
果然,沒一會姚子楚的呼吸便加重了。他雙手搭在浴缸兩側,頭仰靠在浴缸邊緣,像一隻瀕死的天鵝,發出淒厲的喘息。
花灑澆下來的水讓他彷彿置身海中,他覺得自己像塊半乾不溼的海綿,既浮不上來,又沉不下去。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