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沒有電話。廖維信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是路上出事了,沒有趕到h市?還是既明的家人……又或者臨時遇到什麼狀況?他的心懸在半空,一點著落都沒有。夜裡睡覺半夢半醒,總是覺得自己聽到那陣手機鈴聲,睜開眼睛看去,原來是幻覺。
廖維信有些後悔,那天晚上就看出白既明不對勁,為什麼當時不問問他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讓他很為難?
第四天,廖維信終於忍不住打給在奧運會測試賽時,認識的趙鶴男。可惜,就連白既明的同事,也不知道他老家的電話和地址。白既明這個人太低調,從來不和別人談論自己的事情。問了一圈,只知道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說回家有點事,再提供不了更多的資訊。
廖維信打給杜子成,這個老同學也不知道。白既明很少和同學聚會,在大學的時候,也從不曾請同學去他家裡玩。
“怎麼,你們吵架了?他不會是回孃家哭訴去了吧。”杜子成打趣。廖維信心情正不好,皺著眉不出聲。杜子成聽他不介面,知道問題有些嚴重,咳了一聲說:“沒事的,別擔心,他這麼大人了……”杜子成還要說下去,卻被程向雨一把搶過電話,大聲喊:“廖維信,你敢欺負白既明,我和你沒完!”廖維信隱忍的怒氣爆發到極點,冷著聲音說道:“你閉嘴,讓杜子成接電話!”
程向雨還要嚷嚷,杜子成連忙奪過來,只聽廖維信的話生硬得像金剛石:“杜子成,你要是再管不住你媳婦的嘴,我和你絕交!”杜子成嚇得臉色發白,慌忙結束通話電話。
廖維信將手機扔到床上,無力地攤坐在沙發裡。一會自責沒有問過白既明老家的電話;一會擔心他真的出了什麼狀況,孤立無援;一會又想,是不是他要和自己分手,故意避開不見?將這幾天在一起的生活翻來覆去想過好幾遍,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按道理是不太可能。但是那個人是白既明,說斷就斷,說分就分,半點留戀都不會有的白既明。
廖維信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要不是羅娜的電話,他非得親自去h市看看不可。
相對於廖維信的焦頭爛額,羅娜這個局外人明顯冷靜許多。她首先問:“廖哥,你有什麼急事找小白嗎?”
廖維信這才想起,他和白既明的關係,並不是人人皆知。廖維信穩住心神,緩緩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測試賽的賬目我們雙方有點沒對上。當時簽單的是白既明,唐林處長讓我找他商量一下。”
羅娜是很懂得分寸的女孩子,一聽到是公事,又是和錢有關,就不往下問了。只說:“廖哥你彆著急,小白只是回家陪父母。他一個假期沒回去,就多待幾天。”
“哦。”廖維信儘量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