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既明咳了兩聲,平靜下來:“謝謝廖總好意,不過不用了。”
“既明,你別這麼任性,不按時吃飯,你的胃會疼。”
“廖總,我想我們不是很熟……”白既明冷下臉,剛要再說,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喂,有完沒完,搞什麼鬼。”卻是杜子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身旁還跟著個美女,驚奇地看看神色尷尬的白既明,又看看神態自若的廖維信,呆呆地說了句:“你們兩個……好bl啊。”
最美(下)
bl是什麼意思,白既明不可能不知道,當初他為了研究同性戀,連《絕色麗奴》都看過。他一再劃清界限,就是怕被人看出和廖維信的關係,沒想到被個陌生女孩子一下子揭穿,就算他如何冷靜自持,也無法繼續掩飾,臉色登時紅了起來。幸好這邊只有他們四人,如果羅娜趙鶴男她們在這裡,看到白既明的反應,不明白也明白了。
廖維信不願看白既明在人前困窘難堪,不等杜子成張嘴,就搶先說道:“向雨,你別亂開玩笑。”然後對白既明說:“既明,你可能還不認識,她就是杜子成的寶貝未婚妻程向雨,上個月剛訂過婚的。”
他一打岔,白既明立刻調整情緒,微笑:“你好,上次你們訂婚,我有事走不開,沒去上,不好意思。”
程向雨是典型的東北女孩,性子直率。聽白既明還要搜腸刮肚地找藉口,大咧咧地一擺手:“什麼有事走不開啊,就說你是不愛去湊熱鬧就完了,遮遮掩掩地幹什麼?”
白既明頓時語塞,廖維信忙說:“向雨就這樣,說話太直,真奇怪小杜怎麼受得了你。”程向雨對杜子成一撇嘴:“他敢受不了我?我還不稀罕理他呢。”杜子成賠笑:“就是就是,我就愛她這樣。”兩個人對視一眼,笑得肉麻兮兮。
這時,電話一陣響,白既明提在手裡說:“你好,接待團隊。”然後臉色一點點沉下來——奧體中心賽場出事了,c國男足和日本隊鬥毆,觀眾群情激憤,將日本隊堵在奧體中心裡,防暴警察全體出動。
沒有時間繼續聊天,白既明立刻打電話向直屬領導唐林彙報,併到酒店門口,通知交通隊馬上派客車去奧體中心,將兩個隊分別接回來。又告訴安保人員疏散聚集在酒店門口的球迷,加強保安防範。又請廖維信協助公安部門在c國隊及日本隊下榻的樓層加設警察,防止兩方在酒店再次打架。
這事情說起來有點怨c國隊,實在踢得太臭,偏偏又不願輕易認輸,裁判偏裁得令人髮指。日本隊受不了,嘴裡嘟嘟囔囔地抱怨。c國隊個個都是大爺,又仗著自己是主場,哪肯吃這個啞巴虧,上去就是推推搡搡。日本隊急了,一個隊員當先開罵。旁邊跟隊的翻譯是中國人,一聽小日本罵人,不樂意了,一字不差地翻譯出來。這下糟糕,不但c國隊,觀眾們都開始怒罵。結果一場足球賽變成超級無聊的口水戰,接著演化為動手動腳,然後便是群眾堵截。
其實足球比賽導致鬥毆,哪個國家都有,不過對方是小日本,這就有點民族情緒在裡面,武警立刻全面戒備,但是又不能真對自己同胞動手阻擋,小日本被數千觀眾圍住,差點沒出來。
奧組委連忙安排c國隊先乘車回酒店,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日本隊才在武警的掩護下乘上大巴返回。
最後一場足球賽九點開始,結束就得十一點,再遇到這點小插曲,等白既明一眾接待部門工作人員安頓好所有國家球隊,都已凌晨三點了。人人疲憊不堪,紛紛回到自己在酒店的客房休息。
白既明忙得團團轉,晚飯夜宵都沒吃,腦子裡嗡嗡地,混沌一片,只想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一開啟房門,就聞到一陣芝麻油的香氣,肚子立刻“咕嚕咕嚕”亂叫。他關上門,走到床邊,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碗熱氣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