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明何止臉紅了,眼睛也水汪汪的,嘴唇咬得快滴血了。看著廖維信暗自得意的眼神,又是尷尬又是懊惱,恨得牙癢癢,卻不能明說,半天憋出一句來:“他咯吱我。”
“哎哎,廖哥,這就是你不對了啊,還帶這樣的呀。”
“就是就是,摸瞎乎摸瞎乎,差不多行了啊,還能哪兒癢往哪兒摸啊,他怕癢喊出來也不能算你的。”
“是是是。”廖維信一副好脾氣的模樣,舉手做投降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情不自禁。”
他話裡有話,誰也沒聽出來,倒是白既明,臉更紅了。杜子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肚子裡悶笑。
大家玩了半夜,都累了,嚷嚷著回屋睡覺。廖維信遞給杜子成個眼色,杜子成忙說自己還有事,先開車回家了。剩下的人一起到別墅裡,兩個人一間房,自己找伴兒。
白既明一向和別人不遠也不近,四個男人剛好住兩間,所以誰也沒來找他。廖維信更不用說了,玩是玩,要住在一間房裡,畢竟還有些不自在。如此一來,剩下的白既明和廖維信住在一個房間裡,是自然而然。
眾人安排好了,各自回房歇息。白既明慢吞吞地跟在廖維信身後,走到房間裡。廖維信一關上門,就把他按床上了,閉著眼睛說:“摸一摸摸一摸,看看這個小壞蛋是誰。”
白既明扁著嘴不出聲,廖維信笑道:“剛才你那樣,可真誘人。”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我哪樣啊?你蒙著眼睛,能看見什麼?”
“不用看,想也想得出來。”
白既明不屑地撇撇嘴。
廖維信呵呵一笑,拉起他,“走,帶你去個地方。”
原來這個房間有兩個門,另一個直接通到外面。二人偷偷下了樓梯,穿過果樹園子,來到另一個別墅前。
這邊和那邊不同,都是觀賞喬木,似乎是移植過來的,一棵棗樹一棵梨樹,還有棵似乎是櫻桃樹,還有葡萄架子和獼猴桃架子。架子底下放了張雙人搖椅,又寬又大,簡直像床一樣。上面鋪著厚厚的墊子,和一層細麻涼蓆,居然還有條毯子。
廖維信拉著白既明,躺到搖椅上:“怎麼樣?舒服嗎?”
“嗯,還行,挺軟,就是小了點。”
“這樣才抱得更緊。”廖維信將白既明摟在懷裡,扯過毯子蓋在兩人身上。
搖椅一蕩一蕩的,使兩個人看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晃來晃去。
“喜歡麼?”廖維信親親愛人的額頭,“我弄的。”
白既明詫異地看看廖維信,他可不會簡簡單單認為,廖維信指的是這張搖椅;“不是你朋友的嗎?”
“和他們就這麼說唄。”廖維信望著天,“這裡空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