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許不去。”
“我當然去,為什麼不去?”白既明一抬頭,挑釁的目光,正對上廖維信的眼。
廖維信一笑,忽然一皺眉:“既明,你頭髮上沾了點東西。”白既明一怔,順手摸了摸腦後。廖維信站起來,身子探過辦公桌,大手已掠過白既明前額的碎髮,說了句:“別動,在這。”
白既明只感到廖維信溫軟而厚實的手掌覆上自己的耳朵,在耳廓後輕輕撩撥,一顆心怦然而動,剛要閃身躲開,卻聽廖維信說:“嗯,好了,掉下去了。”
白既明用盡全力,才讓自己看上去極自然,說了句:“那你們好好研究研究,我那邊還有事。”儘量放慢腳步,走出門去。
兩個人自此開始膠著狀態,廖維信心懷鬼胎,藉著各種理由“以權謀私”,白既明卻不肯輕易認輸,倔勁兒一上來,偏要公事公辦,神態還得自然。上班接下班送,早飯午飯、甚至偶爾的晚飯,白既明一概來者不拒。一反第一天的緊張拘謹,和那幾個老師有說有笑,甚至還能和廖維信交談幾句,完完全全是相處融洽的同事關係,半點看不出不正常。
只有當廖維信有意無意間碰觸白既明時,他才會不露痕跡地躲閃,然後別轉臉,等心跳慢慢平復。
白既明越是這樣,廖維信越是不能放手,甚至不滿足於一日幾次的簡短接觸,開始成天隨著酒店行政總監,參與雙方交接事宜。
酒店一方本來是企劃部總監負責此事,連副總杜子成都只是抓大放小。廖維信竟然全程跟蹤,如此鄭重其事,連唐林也大出意外,深感凱瑞酒店對此次奧運合作的誠意拳拳。更是不敢怠慢,一再叮囑白既明不可掉以輕心,工作做得要細緻再細緻。弄得白既明哭笑不得,又半點說不明白。
最先感到有問題的,還是那幾個女人。這個廖總未免對她們太好了一些,完全超出一般合作關係。難道他就是個熱心人?還是真的對這次合作重視非常?
趙鶴男和周楊,沒事就湊到一起,小聲地說悄悄話。兩個人是帶日本隊的搭檔,頭都貼著頭了,也沒人懷疑不是討論工作。
白既明捧著檔案,一邊走一邊和羅娜商討。剛要進辦公室,卻被趙鶴男一把拉住,說:“我們猜出來廖哥為什麼對我們那麼殷勤。”白既明和羅娜相對一眼,趙鶴男和周楊一臉嚴肅。
周楊點點頭,正色道:“不錯,我們認為,廖總是在追一個人。”
白既明心裡咯噔一聲,勉強一笑:“你們就是喜歡胡思亂想。”兩個女人不高興了:“怎麼是胡思亂想?我們是有道理的推測。不過就是個合作伙伴,廖哥這麼親力親為,不是很奇怪嗎?”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