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地點點頭,拿起遙控器扔向廖維信,自己站起來去廚房再拿點兒水果。
“哎呀——白既明!”還沒等他轉身,已傳來廖維信的怒吼:“你他媽的往哪兒扔?!”
白既明詫異地一回頭,見遙控器掉到地上,廖維信弓腰縮背蜷腿,雙手捂著胯下。
他驚訝地睜大眼睛,隨即瞭然,隻手握拳掩住口,笑得直不起腰來。廖維信咬牙切齒:“小壞蛋,你給我過來!”白既明邊笑邊搖頭,反倒往後退,一直退到門後,偏著頭,只探出一雙眼睛,看向廖維信。
廖維信又好氣又好笑,伸出一隻手指對他勾了勾:“過來!”
白既明閉上眼睛搖頭,然後又睜開,眨巴眨巴的。
這個小壞蛋。廖維信板著臉,哼了一聲:“三個數啊,不過來後果自負。”
白既明忍住笑,從門後走出來,站得老遠,一點一點向沙發磨蹭。
廖維信才沒有那個耐心,一把拉過他,任他站立不穩撲到自己懷裡。鼻子裡哼哼著,指指自己胯下:“安慰安慰它。”
白既明仍是笑:“好了好了,我錯了行不?揉揉,揉揉。”伸手亂摸了幾把。
“這樣就完啦?”廖維信眯起眼睛,“它幹我還不幹呢。”
“那你想怎麼辦哪。”白既明伸出舌尖舔舔唇,一臉的無辜。
“換個又溫暖又溼潤又緊的地方安慰唄。”廖維信聲音低沉,有點暗啞。
白既明低下頭,用嘴將廖維信的褲子拉下一點,慢慢舔舐他的慾望,漸漸納入自己口中。
在一起
雙手輕輕捧著你的臉
吹乾你的淚眼
夢還有空間我還在你身邊
不曾走遠
——劉德華《纏綿》
剛過小年,外面的爆竹聲就斷斷續續地沒停過,家家戶戶掛起大紅燈籠和各色彩燈,徹夜不熄,弄得小區裡紅彤彤的,倒也喜慶。
廖維信洗完碗筷,走到廳裡,見白既明窩在沙發上,手裡擺弄兩張火車票。
“幹嗎?要去旅遊啊?”廖維信隨口問了句,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
“不是,是回家的車票。”白既明遞給他,廖維信接過一看,果然是s城到h市的單程火車票,“哦,什麼時候走?怎麼兩張,和誰呀?”
“和你呀。”白既明詫異地看他一眼,啞然失笑,“不和你我還能和誰?”
廖維信吸了口氣,提高聲音:“你是說,過年要我和你一起去見你父母?”
白既明點點頭。
廖維信皺眉:“你怎麼總這樣,我說過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商量,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一聲?”
“有什麼好說的?過年不就應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