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廖維信摟著懷中的愛人,輕輕笑了。
這個世界,估計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這個古怪的小情人。白既明看問題總是悲劇的,他喜歡預設到所有的困難和壞結果,然後讓自己糾纏其中不可自拔。但廖維信不這樣,那些溝溝坎坎在他看來,不過是走過之後笑談的資本罷了。
我怎麼會允許我們的愛情,成為悲劇。我要一直愛你,一直愛你,像每一對最平凡的夫妻,像每一對最幸福的夫妻,相守到老去。
痴狂
想要問你敢不敢
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想要問你敢不敢
像我這樣為愛。
——劉若英《為愛痴狂》
白既明的傷好了回到學校,那一個星期的假期也算完事。這時已經是十一月下旬,代課的老師一看他回來上班,誇張得長出口氣,攤在椅子上不動地方。
白既明抿嘴微笑。體育學校就這樣,學生就聽自己教練或班主任的,有時候校長都不好使。因此最怕給別人帶班,壓力很大。白既明簡單道了聲謝謝,拿著點名冊和教案課本進教室。
兩三個月沒見,學生到還是老樣子,早聽說白老師回來了,個個規規矩矩地在座位上坐好裝模作樣。等白既明一進教室,熱烈的掌聲立刻響了起來,甚至還拼命地打口哨。
一群小鬼。
白既明掃一眼教室,就知道學生有沒有全出席。逃課在這個學校很普遍,不過按道理,班主任的課,應該還是給面子的。
還是少了一個人——駱一麟。
白既明不動聲色,先將學生情緒安穩下來,然後開始講課。中專數學對這些學生來說,無異於天書,一個班三四十人,能有個個聽講的就不錯。
草草結束一堂課,白既明去找那個代課老師,問一問駱一麟的情況。答案讓他很震驚,駱一麟因為在寢室性騷擾同寢同學,昨天剛被勸退,估計這時候正在房間裡收拾東西呢。白既明略想了想,和另一個老師換了堂課,快步趕到男生宿舍,去找駱一麟。
說性騷擾,其實還算客氣。駱一麟明明就是趁著別人出去訓練的時候,拉著那個小男生在床上胡天胡地。被巡視的值班老師無意中發現,上前喝止。
那個小男生剛進學校不到兩個月,見此情況嚇得半死,指著駱一麟,就說他強姦。駱一麟冷眼看看那個天天纏著他,甚至前幾天半夜摸到他床上主動跪下為他口交的小男生,嘴角扯出輕蔑的笑。
這件事可大可小,值班老師不能擅做主張,只好向學校彙報。
最奇怪的是駱一麟的態度,不辯解不承認可也不否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