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府。
林安愜意的躺在床榻上,他的頭枕在春花光滑細膩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搭在小腿上細細的摩挲,弄得春花俏臉滿是紅雲。
秋月則半跪在側邊給林安按摩,放鬆筋骨,不得不說,到底是受過培訓的人,手法就是好,對於穴位的拿捏力度恰到好處。
“娘子,這回咱們是真的發財了,賬房說今日入賬共計八千七百多兩,照此下去,不出半年我們這輩子就衣食無憂了。”
林安的語氣中難掩激動,他想過小龍蝦會火,但沒想到一天之內就火得冒煙。
一個酒樓一天入賬八千多兩銀子,這話說出去誰信?
但現在這就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當然了。
入賬八千多兩不代表賺了這麼多錢,還要刨除各種人工,食材以及賦稅的成本。
粗略估算一下,淨利潤能有五千兩左右吧。
沐凌雪坐在不遠處看著林安享受著兩個美人的服侍,心裡頗有些吃味。
林安越來越放肆了。
之前這傢伙幹壞事還知道避著點她,現在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耍流氓了。
春花秋月這兩個美人胚子已經著了他的魔爪,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美人被他蹂躪。
“我倒希望你沒什麼錢。”
沐凌雪淡淡的說道。
她這麼說可不是矯情,而是心裡話。
林安賺這麼多銀子幹嘛?並非是有什麼遠大的目標,純粹是為了找更多漂亮的女人。
她作為林安的正妻,心裡豈能舒服。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沐凌雪更希望她和林安相濡以沫,無需大富大貴,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便知足了。
可惜,這終歸是一種奢望。
林安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他的才能和韜略,也不允許他平平淡淡。
沐凌雪知道林安能擁有現在的一切,是因為他對皇甫汐月有用,哪天林安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恐怕難以善終。
“沒錢的日子我過得夠夠的,人活一世,不求長命百歲,但求念頭通達,如此方才無憾。”
林安上一世就是個窮困的底層人,整日為生計奔波勞碌,現如今他終於成了有錢人,自然是萬分的珍惜。
沐凌雪希望他沒錢,那是怕他花天酒地找女人,但沒了這些樂趣和追求,他活得還有什麼意義?
“陛下知不知道這酒樓是用那五千兩銀子買下的?”
沐凌雪突然問道。
如果皇甫汐月不知道酒樓是用那五千兩銀子買的就算了,知道的話,說不定就要用點手段把酒樓拿走了。
現在的四海康德酒樓哪是酒樓啊,完全就是搖錢樹,即便是皇甫汐月這個女帝都要眼饞。
“自然是知道的,三天前她就知道我用那五千兩銀子買了酒樓,要不是我意志堅定,不屈服於她的淫威,這酒樓恐怕就拱手相讓了。”
林安的語氣中充滿了得意,皇甫汐月能嚇唬得了別人,但嚇唬不到他。
因為林安知道皇甫汐月一定不會拿他怎麼樣,除非他沒有利用價值了。
現在他展現出來的價值越來越大,幫皇甫汐月解決了很多棘手而又頭疼的問題,皇甫汐月怎麼捨得搞他呢,寶貝還來不及呢。
“你當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陛下金口玉言,為臣子的不敢不從嗎?”
沐凌雪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林安撇了撇嘴,皇上在他眼裡算個錘子啊,給她面子尊稱她一聲陛下,不給她面子就是個娘們,還金口玉言,入戲太深了吧。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就在陛下賜婚的時候,你不是說雖然對我無感,但君無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