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有自己的優勢。
再加上雙方都沒有想要殺死彼此的意圖,所以越打越開心,一時間不分上下。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薛桃叫停了。
藍髮男人也顯出身形。
薛桃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你覺得你能贏嗎,僱傭兵?”
蘇璇的心跳有些快,呼吸也微微紊亂,因為剛剛的高強度運動。
不過之前一段時間的訓練,讓她現在也不會顯得特別狼狽,只喘了幾口氣就平靜下來。
蘇璇:“四六開吧,這位大哥比我經驗豐富,而且——算了,不找理由,我贏面小。”
而且他們都知道,他倆要真分出勝負,起碼要打上個把小時。
薛桃揮了揮手,藍髮男人重新走到她身邊站好,顯然意味著戰鬥結束了。
“僱傭兵。”
薛桃揚起下巴,“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蘇璇沒有這個想法。
加入這些犯罪集團,可不像是當僱傭兵這麼自由,屆時上面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
她非常討厭那種生活,也討厭任何組織和紀律的束縛。
為了變強,在接受訓練的過程中,她可以對秦梟言聽計從。
為了做任務,她也可以接受別人的指揮和安排。
然而那和加入組織接受命令是不同的。
畢竟是她自己想變強,每個任務也是她自己選擇——或者至少是她同意後才加入的。
蘇璇:“我不喜歡當別人的手下。”
薛桃也並不在意,“那就算了,留個聯絡方式,說不定我們還能做生意。”
他們這些人也會和僱傭兵打交道,以甲方的身份。
蘇璇欣然同意,“那沒問題。”
對她而言,除非是人販子之流,否則任何一個活人都是潛在的老闆。
交換聯絡方式後,僱傭兵很快離去,薛桃等人也重新開始剛剛沒結束的事情。
“所以,究竟是誰動了那批貨?”
薛桃轉過身,懶洋洋地看著吊在空中的傷患們,“我先說好,那些槍如果丟了,你們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旁邊的手下們已經摩拳擦掌,準備開始拷問了。
另一邊,蘇璇漫步在人行街上,隔著擁擠的人群,看到有人在路對面等自己。
她神采飛揚地走過去,“成了,我和那個有隱身能力的人幹了一架。”
蘇璇抬起頭,眼神閃亮地問道:“你說我們打一架,只要他用能力,我就能複製到,是真的嗎?”
秦梟不置可否,“你回去試試。”
這附近遍地監控,她當然不能在這裡直接展示覆制到的能力。
十秒鐘後,兩人回到中城區的公寓。
秦梟並沒有觀看她展示能力,很快就來去匆匆地消失了。
蘇璇自己在大廳裡嘗試數次,終於隱隱約約找到了感覺。
“……果然是真的。”
所謂的隱身只是視覺上的消失,是引導光波方向,讓光線不受到身體的阻擋,以達到效果。
在發動能力的時候,她感覺面板裡似乎在滲出某種能量。
它溢位毛孔,在面板上伸展蔓延開來,觸感冰涼又黏膩。
但如果上手去摸,卻也摸不到什麼東西。
蘇璇控制著那種能量覆蓋全身,或者說從全身各處被釋放出來——這兩者都不太容易。
如果從少數部位——譬如從雙臂溢位,那要控制它均勻分佈。
否則別人會看到一具“殘缺”的身體,某些部位被隱藏,某些部位則顯露出來。
如果從全身各處釋放,那又很難,差不多就像是掌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