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著這條dna鏈條,雙鏈結構的連線在他的控制下斷裂開來,然後,意念輕輕一切,擷取了其中一段。
接下來,黃思又打破了另一根dna鏈條的其中一部分,把剛才切下的單鏈給它接了上去。
化學鍵的連線比切斷要難一點,在生物體內,一般是酶來處理這件事。但是黃思現在還沒搞懂酶的原理,只能自己來。
失敗數次之後,黃思終於成功把dna給嫁接好了。
“不錯,我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生物工程專業的研究生了。”
dna剪下和嫁接這項技術的突破,意味著黃思可以修改生物的基因。
只不過,由於資料不足,研究起來也太困難,黃思目前還不知道具體哪段基因有什麼作用。
但是他的能力可不是擺設,他的意念又可以直接解析一整條dna。
細菌繁殖的那麼快,他完全可以隨時替換掉某根鏈條,然後觀察細菌成長的反應。
甚至如果細菌有基因缺陷這類遺傳病的話,黃思完全可以實時比對兩個細菌的兩條同位dna的資料,看看到底有哪裡不同。
2020年6月1日。
“又失敗了,到底哪裡不對。”
如今的黃思已經可以對一個細菌的整體結構進行解析,無論是細胞壁,還是纖毛,還是細胞質,或者各種細胞器,以及最為複雜的細胞核,現在都在他眼中無所遁形。
可是他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能夠記錄這個細菌的構成,也能製造出副本。
可是這個細菌的副本一誕生就是死亡狀態。
按理來說,黃思現在可以說是在原子層面百分之百完美複製細菌。
他可是給自己回過檔的,他都沒死,為什麼細菌會死?
黃思想了想,伸手把作為複製原體的那個細菌殺死。
但是作為副本的細菌,也並沒有活過來。
黃思皺眉,這是為什麼?能記錄,但是複製體一出來就是死的,和意識、精神,還是靈魂有關?細菌也會有靈魂嗎?
這條路走不通了。
本來黃思還想以細菌為基礎點,演化出一整條生物進化鏈來,但是現在,這條路被堵的死死的。他手頭的細菌仍然只能透過原始的方式分裂繁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