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燈光朦朧,喧囂的人群中,徐雲正被兩名保安以一種特別的方式“請”向保安室。一聲響亮的質問劃破了嘈雜:“小陳子,你這是帶我的朋友去哪裡?”徐雲轉頭,只見先前那位經理神色慌張,連忙解釋道:“光少,這是個誤會,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看那邊,光少出手了,那經理這下子可麻煩了。”
徐雲轉身的剎那,光頭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經理的臉上,聲音在嘈雜中異常清晰。經理勉強擠出笑容:“光少,對不起。”光頭則移步到徐雲身旁,懷中摟著一位妖豔的女子,為徐雲點上一支菸,輕聲道:“先回去坐著,我來處理。”
光頭與身旁的女子分開,大步走向經理,手搭在經理的肩上,低語幾句。經理的面色更加蒼白,比第一次見到光頭時更加驚恐。
“看那經理的臉色,這事兒可不簡單。”一位常客低聲說道。
經理透過對講機快速溝通後,與光頭對視一眼,光頭隨即返回,對徐雲說:“走吧,我們去包廂裡等她醒來。”
徐雲抱起蔣小雅,人群再次圍攏,但數十名保安如同銅牆鐵壁,一部分迅速控制住圍攻者,一部分圍在他們身邊,另一部分則為他們開路。到達包廂,徐雲輕柔地將蔣小雅安置在沙發上。服務員迅速送上果盤和食物。
光頭遞來一片西瓜,語重心長:“你這次太義氣了,為一個見過幾面的女孩,得罪人值得嗎?”徐雲沒有回應,只是吐露心聲:“我覺得她是被迫的。”
“想知道她的故事嗎?”光頭繼續說道:“她曾經是那個男人的女朋友。家境貧寒,初中畢業後就來m市打工,自學考入m大,但生活所迫,每月需寄錢回家,無餘力支付學費,於是選擇了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這些都是我剛剛聽來的,但不一定完全真實。”
光頭注視徐雲:“你現在還願意幫她嗎?”現實是,徐雲不會讓光頭插手。他保持沉默。此時,一個保安開啟門,與光頭對視後,門緩緩關閉,將酒吧的喧鬧聲隔絕在外。
光頭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酒吧中迴響:“知道這裡歸誰管嗎?”徐雲搖頭,光頭遞給他一張名片。在酒吧昏黃的燈光下,名片上“盛年集團董事長助理,盛年地產總經理徐雲”的字跡格外顯眼。徐雲翻轉名片,十多個公司名字映入眼簾,除了熟悉的盛年地產和thE oNE酒吧,還有個讓他心頭一動的名字——偉業地產。
“我也是看了這張名片才知道,偉業地產也歸他所有。”光頭解釋道,“所以,我沒有理由拒絕他讓你成為盛年地產的總經理。只是沒想到,他直接給你掛上了盛年集團董事助理的頭銜,這老頭子的手段,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徐雲疑惑:“他為何給我這個頭銜?”光頭聳肩:“你應該去問他,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光頭繼續說:“你先處理這事兒,現在這事在你的管轄範圍,在這裡我可沒有你能量大,你想管就出去找經理吧,他已經知道你的身份。剛才不出聲是怕連累我。我跟你啥關係了,真是服了你了。”徐雲凝視著蔣小雅,彷彿在與自己對話:“如果當時你沒有伸出援手,現在的我會怎麼樣呢?”他微笑著對光頭說:“你是我初中時的第一個朋友,她是我在大學時的第一個朋友。或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吧。”
徐雲起身,陳經理已在走廊守候。他見狀喊道:“徐董助,我已經將那幾人安置在另一個包廂內。”“帶我去。”
走進包廂,昏暗的燈光下,幾人蜷縮在角落,臉色蒼白,眼神中滿是驚恐。他們衣衫不整,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噩夢。見到徐雲,幾人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哀求:“大哥,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騷擾她了,我們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