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夫琴瑟和鳴,阿蟬心裡真為姐姐歡喜。”
聽陳嬿姝這麼說,殷琉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嗯,那個,我跟他說,我來這裡,有益於養胎,他便應了。”此時,她飲了酒一般,面上染上了幾分酡紅。
聽到殷琉這話,陳嬿姝微微一愣,隨即驚喜道:“琉姐姐,你,你有身孕了?”
“嗯。”殷琉害羞地點著頭,“快兩個月了。”
“琉姐姐,可真是要恭喜你啊。”陳嬿姝歡喜不已,“姨母姨父他們想必也知道了吧?”
“楊家派人去報過喜了。”殷琉低頭說道。
“那姨母定然歡喜得緊。”陳嬿姝笑道。
“嗯。”殷琉點頭道,“她自然歡喜。”
“這真是太好了!”陳嬿姝拉著殷琉的手,笑道,“琉姐姐,你與表姐夫總算修得了正果,過去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你也不必再為之煩惱了。”
“那些事呀,我本就沒再想了。”殷琉望著陳嬿姝溫柔地笑道,“還有呀,我可以在東山別院住些日子,可以經常過來陪你。”
“好啊。”陳嬿姝笑道,“我得閒也去東山來探望琉姐姐。”
“嗯。”殷琉點頭微笑。
陳嬿姝留殷琉吃過晚食,才送了她回去。
楊家的東山別院與趙翓這東郊別院相隔不過一刻來鐘的路程,因而不是殷琉隔過三兩日來東郊找陳嬿姝,就是陳嬿姝去東山探望殷琉,兩個小姐妹的日子過得倒也逍遙。
許是上回被陳嬿姝埋怨過,每隔十天左右,趙翓便會派人送信回來,把他此時所處在何地,什麼情況告知於她,自然,思念之情也是要訴的。而陳嬿姝也會手書一封信,讓來人帶回給他。兩人雖然相隔在遙遠的兩地,但憑著一封封書信,也能略微緩解彼此的相思之苦。
平日,陳嬿姝閒著無聊,便幫著殷琉給孩子準備衣物。這日,陳嬿姝正在給孩子做帽子,突然想起,殷琉好像有好幾日沒來了。想著她正懷著孕,不知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適,便叫了馬車,在碧綾的陪伴下,去了東山別院。沒想到去了別院,卻被門房告知殷琉兩日前已經回了城。
陳嬿姝一聽,更覺得奇怪。殷琉怎麼沒跟自己交代一聲,便回了城呢?
待她回到東郊別院,剛進大門,香嵐便上前跟她說,殷琉來了。
陳嬿姝一聽,驚喜異常,忙自己居住的小院跑去。進了門,果然看見殷琉已經坐在屋裡了。她笑道:“琉姐姐,你說說看,今日算巧還是不巧呢?我去東山找你,你卻來了東郊找我。對了,我去東山的路上,怎麼沒看見你……”突然,她覺得有些不對,趕緊收了聲。
殷琉面色蒼白,眼眶發紅,顯然是哭過了。
她一怔,問道:“琉姐姐,你,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殷琉慢慢抬起眼來,望著陳嬿姝,說道:“阿蟬,那個女人,回來了。”
“誰呀?”陳嬿姝一時沒聽懂,“哪個女人?”
“就是……就是……”殷琉咬了咬唇,眼淚又掉了下來。
“琉姐姐,你別哭呀,到底回事?你說的是哪個女人啊……”突然,她腦中靈光一閃,問道,“莫非是表姐夫在與琉姐姐成婚前鍾情的那個女子?”
殷琉拭了拭眼淚,點了點頭。
“她回均陽來了?”她又問。
殷琉又點了點頭。
“這……她怎麼會回來?”陳嬿姝驚異不已,“她不是去了邊地,而且也許了人家,嫁人了嗎?”
“她,她丈夫對她不好,她跑了回來,找到楊松。楊松偷偷在外面找了個居所,把她安置了下來……”說到這裡,殷琉悽然一笑,“難怪我說來東山別院小住幾月,他二話不說便應了我。原來,人家早養了外室。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