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陳嬿姝一臉懷疑地看著他。
聽到陳嬿姝這麼說,羅通一怔,隨即漲紅了臉,說道:“嬿姝公主,你怎麼可以懷疑小人對殿下不忠?小人如此做,自己是殿下授意的,不然,小人如何敢擅作主張?”
“二殿下叫你這麼做的?”陳嬿姝一愣,問道,“這是為何?”
“這個,”羅通頓了一下,又說道,“小人只能告訴公主,小人只聽殿下差遣,如果公主有疑問,儘可以去問殿下。小人還有事要辦,先告退了。”說著,羅通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羅通雖然一再強調自己這麼做,是趙翓的意思,可陳嬿姝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她不知道趙翓為何要這麼做。不管羅通說的是不是真的,她決定還是找個機會先問問趙翓。
又過了約摸半個時辰,趙翓帳子裡那幾個武將終於離開了。他們前腳一走,陳嬿姝後腳便進帳去找趙翓了。
正好,羅通也在帳子裡服侍趙翓。
她端了一盅參湯,遞到趙翓面前,微笑道:“阿翓,趁熱喝了吧。”
趙翓把碗接了過來,笑道:“有勞阿蟬了。”
陳嬿姝坐到了趙翓對面,看了羅通一眼,然後笑著說道:“先前羅通告訴我,你叫他在外面放出風聲,說你病情嚴重,恐有性命之虞,可有此事?”
她說話的時候,也在注意著羅通,見他聽到自己的話,並未有異動。
趙翓正欲飲參湯,聽到陳嬿姝這話,他頓了一下,隨即飲了一口參湯,把碗放了下來,然後抬起眼,看著陳嬿姝說道:“不錯,確是我叫他如此。”
“這是為何呀?”陳嬿姝愈發驚訝,“你明明都好得差不多了,為何要這麼說自己?”
“我這麼做,只是讓唐國的細作將我傷情嚴重的訊息傳回去,讓桑陽城的守軍信以為真,以為我們暫時不會攻城。我們加長的雲梯很快就要到了,到時我們突然攻城,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速戰速決!”
兵家打仗之事,陳嬿姝一竅不通,聽趙翓跟自己說,她也只聽了個半懂。
她笑著說道:“你有主意便好,別跟我說了。反正我也不懂。”
趙翓伸手,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掌中,對著她說道:“我這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再等兩日,你便回隨安去,可好?”
她沒想到趙翓會突然提出讓自己回隨安,怔了怔,問道:“為何要讓我回去?”
“就快攻城了,這邊太危險。”他向她解釋道,“你留在這兒,我肯定會擔心你的安危,不能全心投入攻城之戰。你回到隨安,我心裡清楚,只要我不失手,你便是安全的,那樣的話,我沒有後顧之憂,更能全力投入其中。”
陳嬿姝雖然心中對他很是不捨,但也覺得他講得有道理,只得點了點頭,說道:“我聽你安置便是。”
見陳嬿姝答應了,趙翓一笑,說道:“反正無事,我們打幾盤雙陸,如何?”
“好啊!”陳嬿姝一下子來了興致。上回在五銘茶室,她連輸了三局,自然想找機會報仇。
趙翓叫羅通擺上棋盤、棋子,便與陳嬿姝對戰了起來。這回與上次在五銘茶室不同,連耍了五盤,陳嬿姝都贏了他,自然是歡喜異常。
不過,陳嬿姝雖然答應了趙翓回隨安去,可她卻找著藉口又拖了兩日,才再趙翓的兩三催促下回到了隨安。
在隨安又等了半個月,終於等到了趙軍拿下桑陽的訊息。陳嬿姝心裡是又欣喜又擔心。欣喜自然是因為他得勝,擔心的是,他跟著便要深入唐國腹地。雖然前面的城池也許比桑陽城好攻一些,但畢竟是在唐國的地面,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利於他,會出什麼事,誰也說不清楚。對她來說,他的安危最重要。想到這裡,她心裡越發的思念他。
就在陳嬿姝以為要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