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還真的找到了你。”說到這裡,衛碧菡臉上展出一個會心的微笑。不過,隨即她的臉色便變得有些黯淡。
“只是,雅清並不知道這一切,她也喜歡二殿下,她以為我的存在會阻撓她嫁給二殿下,所以,她對我下了藥,讓我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更可恨的是,她居然讓我有口不能言。我能逃出生天,全虧了二殿下。我這一生一世,做牛做馬都報答不了二殿下的恩德。嬿姝公主是二殿下心儀之人,在碧菡心裡,公主也是我的親人一般。日後公主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會向報答二殿下一般報答你的。”
聽到衛碧菡這麼說,陳嬿姝也有些動情,連忙說道:“公主也說過了,阿翓當公主是親妹妹一般。兄長救妹妹,本就是份內之事,說什麼報答不報答?”
聽到陳嬿姝這麼說,衛碧菡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公主說得是,碧菡謝謝嬿姝公主也把我當親人一般看待。”
如此這般,兩人把話都說開了,心裡也沒有了芥蒂,談話間也就沒那麼尷尬了。兩人又說了會話,衛碧菡突然說道:“今日,我是來向王后道別的。”
陳嬿姝一愣:“道別?公主可是要回衛國?”說到這裡,她皺了皺眉頭,說道,“衛雅清母女如此歹毒,公主還是不要回去了。”
“我不會回去的!”衛碧菡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再回衛國了。”
“那公主說道別,是要去往何處?”陳嬿姝問道。
“傳說此去東面三百里處,有個紫微觀,觀中的主事凌元散人醫術高明,我想去觀中跟著她學醫,與她一起懸壺濟世,造福百姓。”
陳嬿姝一聽,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觀中清修極為辛苦,不知公主可受得住?”
衛碧菡苦笑一聲,說道:“清修能有多辛苦?那三年多暗無天日的日子我都挺過來了,這世上還有何事是我過不了的?”
“那……”陳嬿姝頓了一下,又問道,“公主可將此事告訴二殿下了?”
“說過了。”衛碧菡點頭。
陳嬿姝忙問道:“他怎麼說?他也答應你去紫微觀清修?”
“他一開始也像公主這般,怕我受不了苦。後來見我去意已決,他也就應允了。”衛碧菡望著陳嬿姝笑了笑,說道,“他還想叫我觀了你們成婚之禮再走,可是,我,我跟凌元散人都說好了,不好再改時間了。所以,我就不能觀你們的成婚之禮了,還望嬿姝公主見諒。”
“公主客氣了。”陳嬿姝連忙回禮。她心裡明白,衛碧菡應該對趙翓也是有情意的,所以才不想親眼看見自己與趙翓成婚。雖然她心裡很同情衛碧菡,但她知道,留下來,對衛碧菡很是一種折磨。她淡笑著望著衛碧菡,說道:“那嬿姝便祝公主一路順風。”
“多謝公主。”衛碧菡站了起來,又笑道,“等了這麼久還不見王后回來,我還是去園子裡找她吧。”
“我送公主。”陳嬿姝站起來,把衛碧菡送出了門。
到了宮門外,衛碧菡微笑著望著陳嬿姝,說道,“嬿姝公主,我就不說再會了,因為,我們應該沒什麼機會再見了。祝公主與二殿下一切安好!”說罷,她行了一禮,轉過身便往花園的方向走去。
陳嬿姝看見她遠去的背影,有片刻的怔忡,隨即嘆了一口氣,回過身往屋內走去。她也同情衛碧菡,可是,她卻不能把衛碧菡想要的東西給她,就讓她做一回自私之人吧。
姜王后回來的時候,阿鶥已經睡熟了。她跟陳嬿姝說了一些阿鶥的趣事,卻並沒有提到衛碧菡。姜王后不說,陳嬿姝自然也沒問,就當著不知情吧。
晚間,趙垣與趙翓父子倆一起到了鳳儀宮。
自從阿鶥住到了鳳儀宮,趙垣幾乎每晚都以來看孫女為名來鳳儀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