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門步行入內。
嗯,也就是說,陳克敵的房子,地段格外的好。
看得吳昊是一陣羨慕。
不知道啥時候,他才能在這裡買得起房子。
想想也是苦逼。
上輩子他就為了買房子憤怒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攢夠首付,還沒裝修完呢,就穿越到了明朝。
本以為混了個官兒當,想在應天買個房子應該不難。
結果明朝官員的俸祿......實在是一言難盡。
他還是要琢磨怎麼攢錢買房子。
順便一說,在明朝,買房子,也有類似房貸的東西。
可吳昊完全沒有準備。
因為他知道,將來朱棣是要把都城遷到北平的。
如果在應天買了房子,難不成將來還要在北平買房子?
吳昊眼睛一亮。
察覺到了一個商機,既然將來要遷都,那北平的房價肯定會漲。
吳昊將這一點記在心裡,打算好了,將來有了錢,他也要炒一波房子。
等進了後院,來到一家房門前。
陳克敵敲了敲門:“大咪,爹來了。”
吳昊嘴角一抽。
大咪是什麼鬼?
他知道古代女子很少有大名,在家裡一般稱小名,但陳婉真不是有名字麼,怎麼還是叫小名。
而且小名好聽點也就算了。
直接叫大咪,這很難不讓人產生聯想。
“進來吧爹。”裡面傳來清冷的女聲。
陳克敵回頭看了吳昊一眼,推門而入。
吳昊這是第一次見到陳婉真。
她只穿一襲月白色淺飾竹梅圖案的軟袍,一頭秀髮散開雲鬢,用一根杏黃絲帶鬆鬆地挽住,恰似在閨房中一般閒逸,懶梳螓首,青絲半挽,雙腕如藕,瞳如點漆,那一張娃娃臉兒剛剛沐浴過,雪白如玉,天然稚純。
陳婉真似乎沒有料到還有一個男人。
後院是比較私密的地方,一般來說,只有男主人會進後院,除此之外都是女眷。
陡然見到一個陌生男人,陳婉真很不適應,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吳昊朝前走了幾步。
確實這是個眉目如畫的女子,眼波如狐般媚麗,如今靠得近了些,簡直能夠數得清她那兩扇整齊的睫毛兒。
她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瑕疵,瑤鼻兒精巧似象牙雕琢,一線紅唇緊繃著,顯得她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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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克敵先出聲介紹道:“這是吳昊。”
而後又指著陳婉真:“賢侄,這是小女,此前多有誤會,今日便將話講清楚吧。”
一聽到這就是吳昊,陳婉真就更加緊張了,嘴唇微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天憋出來一句:“見過...公子。”
吳昊這時候看向陳克敵道:“你先出去吧,我跟她單獨聊聊。”
“啊?”陳克敵一驚,“這...不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
吳昊知道這只是託詞,但有些話,根本就不方便在陳克敵面前說。
更何況他主要是想問問,割耳朵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陳克敵指使的。
於是吳昊冷下臉,也不說話。
見談話還沒開始,就要出問題,陳克敵輕嘆了一口氣:“那行,我先出去。”
吳昊在陳克敵出門後,又將房門關上。
屋內瞬間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