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把她壓在沙發上, 雙膝頂著她,“我還有半小時的時間,夠了。”
某處異樣令她臉紅。
她愣了下,“你怎麼……”
他重重地呼吸:“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那麼容易就軟下去?”
房間裡響起“滴”——的一聲。
窗簾緩緩合上,將外界璀璨天光一併隔離。
模糊中,她聽到他說了一句話。
“還有一個套。”
沒等她反應過來,冰涼冷氣就被他身上的熱取代。
冰火兩重天,黑暗令她神志昏迷,她壓抑著尖叫。
他在她耳邊蠱惑般:“沒人聽得到。”
動作越發大力。
她尖叫著。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她才回到辦公室。
好在辦公室裡的人並沒注意到她的異常,只以為她去上了個廁所。
她揉了揉腰,低聲罵了句“萬惡的資.本家”。
真是恨不得把她榨乾。
“你快點把工作做完,爭取今晚早點下班。”邊上的人提醒她。
陸相思連忙開啟電腦,“好。”
為了一個招標,廣告部這周都要加班。
原本不加班的梁裕白,臨時有事,也加班了。
陸相思收到他一起吃飯的訊息,剛準備起身上樓,卻聽到了一個萬分熟悉的名字。
——房悅。
“華恆廣告的房悅你們知道吧?”
她收起動作,拿出手機給梁裕白回訊息:「等我一下。」
然後裝作玩手機,漫不經心地聽。
行業內部的醜聞基本都瞞不了多久,房悅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和某位股東的兒子在一起。她動了真心,對方卻只是玩玩而已。一腳把房悅踹了,她又不死心地糾纏。
到最後,房悅連工作都沒了。
有人唏噓,有人感慨,也有人冷嘲熱諷。
陸相思對此不予置評。
只不過她和梁裕白說起這事時,他並無一絲驚訝。
她揚起下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梁裕白聲音裡沒有情緒:“沒有,只是很容易猜到原因。”
陸相思:“什麼原因?”
他用陳述的語氣說,“何處安不是傻子,前天晚上和你說了那些話,第二天江夢就去找你,答案顯而易見。”
“都過了這麼久了……”
“所以才會放下戒備。”
獵人逮捕獵物時,全神貫注的精力,只為找準最佳時機。
梁裕白語調寡冷,說:“她如果腳踏實地,也不會給何處安找到機會,只能說,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對上那雙寡情的眼,她有一瞬的怔。
好半晌她回神,說:“所以是他們設了個局,對嗎?”
對於旁人的事,他並沒有太多興趣解說,“大概。”
卻沒想到面前的人突然扔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