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相思:“怎麼會?”
梁裕白想了下:“一股奶香。”
陸相思睜大眼睛, 不解。
他臉上的神情分明是漠然的,不帶一絲色彩的,就連聲線都四平八穩,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禁忌色澤, “親那裡的時候,嚐到的。”
陽臺的燈在他背後亮起。
他是背光的,五官隱匿在晦暗中。
眼神卻萬分清晰,筆直地落在她的心口。
也因為他這話。
陸相思想起剛才,他低頭啃噬的畫面。
以及在被打斷後,他似不滿地咬了一口。
洗澡時,她脫下衣服,透過鏡子看到身上的明顯牙印。
陸相思不禁惱怒:“我還疼。”
梁裕白的眼神痴纏,“我看看。”
她當然拒絕,“不行。”
梁裕白的手卻已放在她的衣襟,“我看看。”
風帶著涼意彌散在她裸露的面板上,他指尖也是涼的,和風一起蔓延在她的面板上,冰山的刺骨與溫涼,卻令她感受到火燒時的熱感。
他總是有種魔力,讓她在冰與火中煎熬。
陸相思想拒絕。
可又沒伸手阻止他的舉止。
她聲線微顫,“我哥哥還在。”
梁裕白卻不管不顧。
他湊了過來,眸間沉冷。
陸相思氣若游絲,“別看了……”
“……嗯。”
他不看。
於是他低下頭,細細地舔舐著。
在這個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的頭髮。
她無法抗拒他,也無法推開他,這無關軟弱,因為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對他是渴望的。
渴望他靈魂。
也渴望他肉.體。
她雙手搭在他肩上,忍不住往他身邊靠。
直到最後,他意猶未盡地鬆口,往後退了半寸。
梁裕白盯著她,嗓音沙啞:“很漂亮。”
陸相思低下頭,和他四目相對。
她下意識別過頭:“別說了。”
梁裕白不理解,“為什麼不能說?”
陸相思小聲:“不要說。”
梁裕白抬了下眉,“這是事實,它確實很漂亮,有了我的牙印,更漂亮。”
陸相思愕然。
誰知他又開口:“而且很大。”
她以為他說的是牙印,“有嗎?怪不得我說怎麼這麼疼。”
“不是牙印,是這裡,”他直起身,手覆蓋過,聲音從上方落下,“很大。”
陸相思聽不下去了。
她拍開他的手,“閉嘴!”
正好此時,陸斯珩洗完澡出來。
他聽到陸相思怒不可遏的聲音,不知緣由,忙走向陽臺。
“怎麼突然吵起來了?”
梁裕白轉過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陽臺隔欄另一邊,陸相思面紅耳赤。
一眼瞭然。
梁裕白的錯。
陸斯珩揉眉:“你沒事做欺負我妹妹?”
梁裕白神情冷淡。
或許在另一個層面而言,他確實是在欺負她。
陸相思提高聲音:“哥哥,他欺負我。”
陸斯珩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把我妹妹當做你妹妹了?當我不存在是吧?”
梁裕白非常希望他不存在。
這樣他就可以更得寸進尺。
陸斯珩為了陸老爺子的壽宴前後忙了半個多月,好不容易結束了,原本以為能好好睡一覺,結果沒想到他倆還能吵起來。
他累的不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