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咱們三?個,所有姓霍的,都是老霍家的人,清清,你無?緣無?故的開除偉松,還是有點過分了。”
“哦,所以你是來道歉的麼。”霍清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還是來教訓我的。”
燕芸聞言,微微苦笑?了下:“我怎麼可能教訓你。”
她沒資格,也不敢——只不過形勢所逼,有的話不得不硬著頭皮說罷了。
霍清手裡握著水杯,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一?字一?句的道:“你…別再挑戰我的耐心了。”
她其實還是第一?次說這種話,鮮明的表達出來情緒,一?時間讓燕芸有些訝異,瞳孔微微放大看著她。
“其實我早就?想把霍銘恩趕出霍宅了,根本不想讓他住在我爺爺的房子裡。”霍清譏諷的笑?了下,迎著燕芸錯愕的眼神,毫不避諱的道:“因為你,我一?直沒幹這事兒?。”
“所以你別在磨我的耐心了,這東西我本來就?沒有,小心馬上就?一?點都不剩,真的把你們攆出去,反正我無?所謂,被人說毒說慣了。”
“燕芸,我一?點也不避諱的告訴你,我就?是故意開除霍偉松,我要把霍家在帆卓留下的爪牙一?根一?根全都掰了,你聽懂了麼?”
……
燕芸聽懂了,不但懂了,而且落荒而逃了。
看著她倉促離開的背影,霍清不屑的笑?笑?,隨後拿起桌上那碗麵毫不猶豫的扣在了垃圾桶裡。
她既然敢說這話就?不會擔心,自己那個媽媽一?向懦弱膽小,是不敢把她的話原樣?轉告給那些霍家人的,但如果燕芸敢的話……倒也好,算是徹底幫她斷了一?絲最後留情的念想。
不過事情走向大抵還是和霍清猜的差不多。
燕芸到底是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就?算心裡知道霍清的決絕也是不敢說出去的,這段時間裡,帆卓所有人幾乎都只能看著她手段雷厲風行的處理公?司裡面那些‘蛀蟲’一?樣?的老員工。
遣散開除,回收股份,樣?樣?都做的毫不留情。
處理這些‘舊部落’的一?周內,幾乎每天都有人在帆卓門口哭哭啼啼的哀嚎——基本都是霍家裙帶關係來混飯吃的人。
他們當吸血蛭當慣了,一?時之?間當然接受不了這天塌了一?樣?的變故。
而霍清對此唯一?的回應是:在帆卓外?面又加了一?批保安圍著。
直到差不多六月中上旬的時候,帆卓老員工‘遣散’的事情才差不多告一?段落。
眼看著公?司裡只剩下一?個‘釘子戶’霍祖年形單影隻孤立無?援,肯定?也造不成什麼隱患的情況下,霍清才在hk那邊的催促下帶著團隊飛去了香港。
她這次是處理完一?大堆爛攤子才來的,總部也交給了信任的經理岑陵把控。
在大體放心的情況下心情自然也就?比較放鬆,而人的心情一?好呢,有的時候就?愛製造福利給身邊的人。
飛機落地後帆卓的團隊開車去了酒店,霍清是讓人發了一?批購物券給員工,直接讓他們先去玩玩再說的。
hk本來就?是購物之?都,現在還有上司大手筆給的福利,帆卓的團隊裡本來也都是年輕人一?聽全體沸騰,放好行李就?都齊刷刷的撒丫子玩了。
除了霍清以外?,團隊裡比較靠譜的也就?是跟來的兩個經理,藺宗和封羽,他們兩個自然是沒有像那群員工一?樣?直接拿券走人,而是把自己打理完了之?後,規矩的去問霍清:“霍總,要不要一?起吃飯。”
能混到高?層的人都是人精,人精自然懂什麼事都得提前問問老闆意思的這個道理。
不過霍清今天顯然沒有想和他們一?起吃飯的想法。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