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呢,偉松他就是一時氣糊塗了呀。”
“氣糊塗,被誰氣糊塗?被我,還是被他自己豬一樣的決策水平?”霍清冷笑,字字珠璣:“大姑,我也不瞞著您,我能容忍這個廢物坐在總監這個位置上一年多,已經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了。”
“您再不走,我就真的發律師函了?前段時間被堂哥耽擱了的單子前前後後加起來損失怎麼也得九位數,您確定您要賠錢?”
霍明麗越聽臉色越白,聲音直顫:“清、清清,我們可都是一家人……”
“就是因為一家人呀,我才沒起訴堂哥。”霍清坐在主位上,微微抬起下巴,但慵懶的美眸卻分明是睥睨著眼前衣冠楚楚的兩個廢物:“您現在這麼鬧,可是在逼我改主意。”
她擺出來的態度,完全是沒有轉圜餘地的決絕。
霍明麗生怕真的要賠錢,連忙拉著兒子落荒而逃了。
霍清冷笑了聲,對旁邊幾乎星星眼盯著自己的綰綰說:“我早上來公司,隱約聽到一些議論的話,發一份通知函下去——如果員工覺得太閒可以議論老闆私生活不用工作的話,那我可以滿足他們家裡蹲的願望。”
綰綰一臉崇拜,開啟備忘錄記下boss剛剛的‘清言清語’:“好,霍總,我這就去辦!”
霍清:“乖。”
“清姐。”私下沒人的時候,綰綰就換稱呼了,她小心的問:“我早上看您不開心,是因為那些員工的議論麼?”
早上?霍清怔了一下,隨後微微抿起唇角搖了搖頭。
她怎麼可能會因為流言蜚語而開心或是不開心,只要內心足夠強大,嘴皮子上的打仗就無法傷及自身分毫,她早上有點不開心……那純粹是因為‘□□’受到了傷害而已!
昨天晚上霍清見到周放忍去了她家,本來還挺有興致的,結果哄著他一起洗了個澡後,上床那少年就變了。
周放忍也不知道因為勞什子事情彷彿心情不好似的,用力的很,還咬她……以至於她忍無可忍的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霍清是一個對‘閨房之事’要求很高的女人,當時看上週放忍並且能和他長時間保持這種非正當關係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臭小子足夠紳士,貼心,也恰好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因為她顏狗,他又帥的厲害,所以偶爾她也能忍受一點周放忍的小粗暴,就權當情趣了,但太過分的霍清可忍不了。
和周放忍見面大多數時間都是因為這件事,解壓,輕鬆,讓人舒服霍清才會保持的。
但如果舒服變成難受的話,就沒什麼必要繼續忍耐下去了。
像是周放忍這樣逾越的床伴,就是欠收拾。
霍清想,她大概有一段時間不會聯絡他了。
第六章 悖逆
接下來一段時間,霍清沒有主動再去聯絡周放忍。
盛夏的生機勃勃永遠是一個公司生命力最旺盛的季度,大量的合作,招標會,和樓盤施工銷售等等都需要辦理,霍清作為整個公司的管理者,在這個上升期的空當自然也要和所有員工一起加班加點,忙的腳不沾地。
等到江塢的熱潮逐漸褪去時,帆卓和梧桐的合作案才降降走上正軌,招標會也過了。
帆卓又拍下來兩塊黃金地段準備開發成樓盤,不過剛拍下來的地往往是忙活各種指標證書的時候,等到開工建設怎麼也要明年開春,從秋到冬這個時間段,反而可以暫緩一陣。
對於霍清來說,暫緩其實就等於閒暇,她這才有‘閒情逸致’去看一眼日曆,驚覺竟然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
這兩個多月以來她基本就是住在了公司,鮮少回家,忙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是懶得回去聽霍銘恩的‘教導’——畢竟霍明麗去告了她一狀,甭管霍銘恩那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