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把安全帶解開。喝醉了的人是沒有理智的,也沒有安全坐車的規範要求,一心只想著自己舒服。
霍以南邊注意著前方車況,還得邊照看她。
也不知道商從洲怎麼想的,把她一個喝醉了的人扔在副駕駛。
好在喝醉了的霍南笙,和清醒的霍南笙是截然相反的人。
換做平時,她是個迎難而上的人,他沒見過比她還犟的人。然而此刻,她知難而退。
見解不開安全帶,她索性不解,老老實實地癱在副駕駛上。霍以南以為她睡著了,結果車駛入地下車庫的停車位裡,霍以南解開自己的安全帶,繼而又輕手輕腳地把她的安全帶解開。
“哥哥。”她突然叫他。
霍以南輕笑著嗯了聲,“沒睡著啊?”
喝醉酒後的霍南笙,聲音黏稠拉絲,像蜜糖:“哥哥,我們在哪裡?”
霍以南:“在家樓下的停車場。”
霍南笙睖睜著眼,酒氣薰染著她雙眼霧濛濛的,她現在的模樣,是有些嬌憨在的。
“不行,我要去酒吧,”霍南笙口齒還算清晰,“我答應李夕霧過,今晚要陪她的,她說今晚還有很多的男人,有中國人,還有歐美的男人。”
霍以南虛眯了下眼,“李夕霧淨想著帶壞你,是嗎?”
聞言,霍南笙本就迷濛的臉,更茫然了:“她沒有帶壞我,哥哥,她只是帶我見世面。”
“酒吧有什麼世面可見的?”霍以南輕嗤。
“有男人呀,”霍南笙語調甜絲絲,笑眯眯地說,“李夕霧說,那些男人都很大的。”
“……”
“哥哥,”霍南笙歪了歪頭,用那張不諳俗世的臉,說著最驚世駭俗的話,“你能帶我回酒吧嗎?我想看看他們的到底有多大。”
霍以南的臉色瞬間黑如墨。
霍以南想把李夕霧的皮給剝了。
他讓她大老遠從港城過來, 是讓她教霍南笙這些的嗎?
是嗎?
霍以南按捺著火氣,這火兩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