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禦寒作用。他披上衣服,咳了聲,聲音是帶病的孱弱:“重感冒。”
書吟臉上寫著關懷:“看過醫生了嗎?”
商從洲笑:“看過了。”
穿衣服的時候,兩個人的手分開了。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塞進口袋裡,他的手心空蕩,找不到藉口,只能任由空氣塞滿他微涼的指縫。
“開車來的還是打車來的?”
“開車,”書吟問,“你呢?”
“我坐朋友車來的。”
書吟這才問他,“你怎麼會在這邊?談工作,還是,和朋友吃飯?”
周圍都是餐廳,大大小小的餐館,咖啡館。
商從洲斂眸看她:“和朋友吃飯,中途,他接到女友的電話,就走了。我一個人吃也沒什麼意思,就想著到處走走,沒想到……”他嗤然笑了。
沒想到,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