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感。
他把最後一道菜放在餐桌上,而後,拉開椅子, 坐了下來。
他對面就是書吟。
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笑不達眼底,加入她們閨蜜倆的對話:“怎麼突然提到商從洲了?”
沈以星嘰嘰喳喳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複述了一遍。
未幾,她問出重點:“你什麼時候和商從洲聯絡上了?我記得你倆以前也不熟啊,難不成你倆揹著我苟合?”
書吟眉頭蹙起:“‘苟合’指的是男女間不正當的結合。”
沈以星恍然:“原來‘苟合’和‘偷情’是一個意思。”
她毫無羞恥心:“你也知道的,我語文成績很拉胯,能想到‘苟合’這個詞都已經很了不起了。”
書吟無奈:“我和他也是最近才遇到的。他是我係主任的外甥,那次江教授生日, 剛好他也在。”
“外甥?”
“嗯, 商從洲的小姨是江教授的太太。”
“還有這層關係嗎?”沈以星問陳知讓,“哥, 你知道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