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了?你倆奉子成婚?」
「那個……方便透露一下是男是女嗎?」
周楊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酒吧包廂裡,光影迷離昏暗。賀司珩背對著液晶顯示屏坐著,神情隱晦不明,等到周楊按亮頂上的水晶燈,才看到他眼裡挾著一道凜光。
他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沒有懷孕。」
周楊:「沒懷孕為什麼要結婚?」
「結婚是因為想結婚,和懷沒懷孕無關。」賀司珩完全無法和他溝通,耐心告罄,將手裡的酒杯放在桌面。
玻璃杯和玻璃桌面相撞,發出啷噹一聲脆響。
那聲響是清脆的,可週楊卻從中捕捉到一抹沉而冷的壓迫感。
周楊是玩慣了的人,人生字典裡,除了玩兒就是玩兒。
對他而言,結婚就是往自己的身上施加鐐銬,結了婚,就不能隨心所欲的玩兒了,人生就被束縛了。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活法。
好在包廂裡除了周楊外,還有個正常人,江澤洲。
賀司珩的視線,緩緩落在江澤洲身上。
那端。
江澤洲意外地,沉寂許久。
「喂,餵——」
久到周楊都忍不住抬腿踹他。
江澤洲終於回過神,「什麼?」
賀司珩:「你最近怎麼了?總是心不在焉的。」
江澤洲說:「最近是有些忙。」
賀司珩:「不是放假了嗎?」
江澤洲捏了捏鼻樑。
往常他做這個動作,眉宇間都沾染幾分揮不散的倦冷,今天卻反常地,眼裡有笑意一閃而過,「忙別的。」
賀司珩問:「什麼?」
江澤洲坦白:「相親。」
此話一出,二人臉上,如出一轍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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