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反觀許星河,白色短袖一塵不染,沒有一絲汗漬存在的痕跡。
他是不易出汗的體質。
即便是夏天,身上也是冰冰涼涼的。
陳清夢收回視線,抬眸看著於露:“他們不收嗎?”
“那也不是……”於露說,“我送過去,柳導問我怎麼是我來送,他說你不是在這兒麼,怎麼不過來說說話。”
話裡話外,就是讓陳清夢過去的意思。
於露過來傳達,陳清夢也不能裝傻。
畢竟向薇還要在劇組裡待好幾個月,畢竟這部戲對向薇而言很重要。
作為一個經紀人,自然是要打點好一切的。
陳清夢把手裡的氣泡水放下,起身接過於露手裡的兩袋甜品,“行了,我送過去。”
於露感激道:“辛苦你了,清夢姐。”
陳清夢義正嚴辭道:“不辛苦,為人民服務。”
“……”
作者有話要說:陳清夢:向薇你懂我的暗示不?加工資?
許星河:當我老婆,我的錢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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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夢離許星河和柳導還有五六米距離的時候,柳導就叫住了她,“今兒個還親自送過來吶,你這經紀人當的還挺盡職。”
陳清夢臉上帶著笑:“那我可不得來討好討好您,讓您對我們向薇好點兒。”
柳導說:“你這話說的,要不是向薇願意做女一號,我會拍這部戲?”
兩個人你來我往,互吹了一套彩虹屁。
吹完之後,柳導突然岔開話題,說:“許總在這兒待了蠻久的,清夢你怎麼現在才過來?”
陳清夢裝作毫不知情,“許總在這裡很久了嗎,我不清楚哎。”
“你哪裡會不清楚,說吧,是不是和許總吵架了,所以不過來找他?”柳導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勸說,“小情侶之間吵吵鬧鬧很正常的,只不過吵架不能解決問題,你們好好溝通嘛,許總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對吧?我看許總還挺緊張你的,許總,是吧?”
話茬就這樣拋到了許星河身上。
許星河嘴角往上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看著陳清夢,漆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盯著她,“不給我?”
“什麼?”陳清夢逼迫著自己從他那黑洞般攝人的眼神中逃脫出來。
他的眼神像是吞噬了一切愛意一般,望著她的時候,總讓她有一種被溫柔愛著的想法。
回神之後,許星河臉上的笑意已然褪去。
剛才的一切像是她的一個恍神幻覺一般。
他朝她伸手,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寡冷:“不是特意給我送過來的,怎麼不給我?”
“哦。”她有幾秒鐘的慌亂。
塑膠袋傳遞的時候,她觸控到他的指尖。
果然,是預料中的體溫偏低。
像是終年不化的冰山。
不知道他的吻,是不是也這麼冰?還是說如火山般熾烈。
陳清夢又走神了。
意識清醒之後,她雙頰一片坨紅,偏過頭,懊惱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她都在想些什麼啊。
滿腦子亂七八糟的。
導演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這一小塊地方,只剩陳清夢和許星河兩個人。
陳清夢鎮定地說:“我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