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後,他下了車。
蘇顏瞬間化身小白兔,直接竄向了男朋友的懷中,開始嚶嚶嚶:“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的鼻尖和臉蛋都被凍紅了,看起來又可憐又可愛。
白星梵雙手捧住了她的臉,接連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親吻了好幾下。
蘇顏的眼睛閃閃發亮,像是藏了星星:“我帶你進村!”
白星梵卻說:“不行,路太窄了開不進去。”
蘇顏剛想說:“你不都已經開進來了麼?”然而就在她張開嘴巴的那一刻才發現,黑色賓利的後方還跟著一輛白色的大貨車。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你都帶了什麼來?”
白星梵:“禦寒的裝置。”
蘇顏:“……”
整整一貨車的裝置?
她懵逼了:“這、這這怎麼弄進村呀?”
白星梵:“打電話給導演,讓他帶著劇組的人過來搬。”
是個好主意!
蘇顏立即給導演打了電話。
聽聞禦寒裝置來了,導演當即熱淚盈眶,用了不到十五分的時間就帶著劇組眾人來到了村口。
蘇顏和白星梵一起按人頭髮送裝置:一人五大包暖寶寶,一個暖手寶,一件加厚羽絨服,一條電熱毯和一條羽絨棉被。
每一個領到物資的人,都向白星梵投去了一種看活菩薩的感恩目光。
等所有人都領完物資後,白星梵將貨車內部所剩不多的裝置搬到了賓利的後備箱中,然後就讓司機把貨車開走了。
蘇顏終於美滋滋地坐上了男朋友的副駕駛。
由於地區比較偏遠且落後,所以這個村落周圍沒有旅店,全劇組的人都借宿在當地村民的家中,白星梵按照蘇顏的指引,將車開到了她暫居的那個小院子前。
說是個院子,但其實就是在二層木樓前圍了一圈矮土牆。
土牆脆弱,結構的堅硬程度比不上石牆,早已在時光的洗禮中變成了殘垣斷壁。
木樓也是一樣的破舊,看起來像是刮一陣就能把它吹倒一樣,而且還四處漏風,晚上住在裡面像是住在冰窖。
不過這家的主人倒是個熱心腸,為了給劇組的人騰地方,她特意領著孩子搬去了親戚家裡,所以暫居在這間院子中的全是劇組的人——除了蘇顏外,還有兩位女劇務。
那兩位女劇務一起住在一樓的臥室中,蘇顏單獨住在二樓——由於條件艱苦,能保證她在創作劇本的時候不被打擾,已經算是導演能力範圍能給她的最大優待了。
蘇顏也不想打擾同居的兩位女生,所以在進屋之前,她還特意叮囑了自己男朋友一句:“不要大聲說話,走路的時候輕點,一樓住著兩位女生。”
為了貫徹落實女朋友的要求,在上樓的時候,白星梵盡力放輕了腳步,然而木質樓梯年久失修,無論他多麼慎重地踩上去,最終都會迎來一陣刺耳的“支呀”聲。
蘇顏甚至有點懷疑這人會不會把人家的樓梯踩斷。
她男朋友也不胖呀,怎麼會這樣呢?難不成是因為肌肉比肥肉沉?
又是一陣“支呀”聲過後,她忍無可忍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然而在看到他手裡拎著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后,她瞬間閉了嘴——兩手空空的人沒資格批評勞動力。
白星梵也被這樓梯折騰的夠嗆,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今晚什麼都做不成。”
蘇顏:“???”
你還想幹什麼?!
她瞬間面紅耳赤,先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心虛地看向了一樓的臥室。
臥室門雖然是關著的,但誰知道木板門的隔音好不好呀?!
白星梵索性放開了腳步,反正怎麼走都會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