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嗎？”秦驥問他，“我車停在門口。”
“那什麼，秦老闆，話不是這麼說的，要講究先來後到。”
雖然上次秦驥對牧晟造成了成噸的心理傷害，但是看熱鬧這件事上牧晟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熱情和勇氣，以至於他一邊發怵一邊敢跟秦驥叫板。
秦驥終於看了他一眼。
“先來後到？”
“那是，我約了阿笙……哦，夏夏，對，我約了‘夏夏’去看午夜話劇！”牧晟強調了“夏夏”兩個字。
果然，秦驥的眼神都暗了下來。
牧晟緊緊抓住了夏澤笙的胳膊：“對對對吧？夏夏？”
夏澤笙暗自翻了個白眼：“對，晚上要去看一個獨立小劇場的話劇。最後一場了，錯過了就只能飛帝都看。”
“是約會。”牧晟很及時地補充。
“約會？”秦驥重複了一次這兩個字。
因為沒有關係，所以可以跟別人約會。
因為沒有關係，所以當初只能讓自己叫的暱稱，也可以讓別人叫了嗎？
秦驥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我可以送你們過去。”
夏澤笙有點頭痛，按了按太陽穴：“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不需要……”
“我可以。”秦驥打斷他的話。
“秦驥……”
“你們都喝酒了。沒有人可以開車。打車的話，也不方便。”秦驥說，“我送你們過去。我順路。”
夏澤笙還要拒絕，秦驥說：“夏夏，讓我送你，好嗎？”
牧晟掐著夏澤笙的胳膊晃了晃。
夏澤笙無奈點了點頭：“好。”
出了ktv，已經挺晚了。
夏澤笙今天的衣服美觀效果大於實用，很不抗凍，抱著膀子瑟縮了一下。
秦驥已經脫了大衣，披在他肩膀上。
衣服裡還帶著秦驥的體溫。
夏澤笙抬手要拒絕。
“彆著涼，會感冒的。”秦驥按住了夏澤笙的肩膀。
夏澤笙在夜色中看了他一眼。
他眼神裡有些情緒，夏澤笙只能淺看，不能細想。
◇
路燈下孤獨的身影
秦驥開了車鎖，還不等夏澤笙反應，牧晟已經拉開後車門，推著夏澤笙坐了進去。
等秦驥上了車，他一個人在前面，其他兩個人在後面。
略有點尷尬。
後面空間明明很寬裕，左邊位置上放了個厚厚的資料夾，不知道為什麼，牧晟不把資料夾拿走，非要挨著夏澤笙坐，好像後面很擁擠似的。
“要不我上前面……”夏澤笙咳嗽了一聲。
“不行我暈車！”牧晟一把攔住他。
夏澤笙看了看明顯空出來的另一半後座，又看了看擠在自己身邊，恨不得擠到懷裡的牧晟，很是頭痛。
“你為什麼不坐過去一點？”
“我坐那邊擋秦總視線。對吧，秦總。”
說話間牧晟又往夏澤笙這邊擠了擠，抱住了他的胳膊，側著頭靠在他肩膀上，為了維持平衡，手還特別自然地放在了他的膝蓋上。
夏澤笙咬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為了看熱鬧，真的好拼啊。”
牧晟湊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