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瘸一拐,好像九十歲骨質疏鬆的老太爺,秦驥要扶他,被他堅決拒絕。
秦驥跟個插電打樁機一樣。
往他身上一撲就能充滿電能,充電一秒鐘,工作兩小時。
萬一擦槍走火再來一次,他真能瘋。
夏澤笙一邊洗一邊罵自己對戰力預估不足,誰知道秦驥跟打孃胎裡出生就沒嘗過葷腥的餓死鬼投胎一樣這麼猛。
等他終於顫巍巍清洗乾淨了自己,天都亮了。
一看時間,早晨五點。
擦乾了身上,躺回被窩,身後的秦驥就跟大狗狗一樣貼上來,把他攬在自己懷裡。
夏澤笙背後被某個東西頂到。
“你能不能冷靜點,我六點半起來就要去化妝。”夏澤笙罵,無奈他這會兒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罵出來的話跟撒嬌一樣,“你讓我睡一會兒。我不想拍戲的時候猝死。”
秦驥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後背,說話的共振都能被他感應到。
“好。我只是摟著你。你好好休息。”
擺明了就是不肯鬆手是吧?
夏澤笙沒好氣地閉眼,打算就這麼擺爛睡一會兒。
但是秦驥的身體滾燙滾燙的,熱得背後像是開了一個小太陽,他都冒了一身汗,根本睡不著。
夏澤笙睜開眼。
他翻身過去看秦驥。
秦驥臉頰都燙紅了。
他摸了摸秦驥的額頭,滾燙。
“你發燒了?”他問秦驥。
第一次聽說有人上位還能做發燒的。
秦驥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點困惑:“我發燒了?”
夏澤笙:“……”
早晨六點多的時候,梁晶晶從外面藥店裡買了退燒藥、冰涼貼,還有溫度計回來,敲了敲夏澤笙的房間門。
夏澤笙把門開啟。
他一臉憔悴。
“哥,這邊藥店比較偏,只有這些。”
“已經很好了。麻煩你早起出去一趟。”夏澤笙對助理一直很客氣。
“哥,你生病了要不要我跟文老師說下,今天的戲暫停。”
“不是我生病。”夏澤笙說。
梁晶晶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她往裡面瞥了一眼:“哥你房間裡有別人?”
夏澤笙:“……”
他這個助理什麼都好,就是做人很耿直,含蓄兩個字好像從她字典裡自動摘除了一樣。
“你先去吃早飯。”他只好勸梁晶晶,“別擔心,我一會兒就下樓。”
夏澤笙拿了藥回來。
秦驥也沒睡,盤腿坐在床上,筆直板正,跟往常一樣。
但是他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都是紅暈,睡衣敞開,露出他很矯健的胸肌,要不是被子蓋住了下半段,能看到的會更多……這就很曖昧了。
夏澤笙又玩味了一秒鐘。
這才倒了水,把藥遞過去。
“吃了。”夏澤笙說。
秦驥很聽話,也不問什麼藥,拿起來就吃。
其間夏澤笙給他量了體溫。
389c。
果然燒了。
夏澤笙皺眉。
“別擔心,我已經燒了好幾天。”秦驥安慰他。
夏澤笙看他:“怎麼回事?”
“你走前一天晚上,洗了冷水澡。著涼了。”秦驥說,“本來已經差不多好了,估計昨晚上在浴室那一次,又著涼了。”
這邊酒店環境確實不好。
空調不是冷得讓人瑟瑟發抖,就是熱得一點都不冷。
秦驥說得也是實話。
“酒店環境是不太好。你吃了藥睡一會兒,下午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