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海浪怒吼著拍在車大少的身上,這讓已經變成落湯雞一樣的車大少更加雪上加霜。
車大少後悔了,後悔不該貪圖新鮮而選擇坐船。誰他喵的知道自己居然暈船呢?自從三天前登上這艘小破漁船開始,車大少那吐的那叫一個氣壯山河昏天暗地。
在車大少頭頂飛來飛去的金三胖時不時的過來嘲笑他一番。車大少也只能無力的對著金三胖翻著白眼,誰叫人家是會飛的,海上地上沒啥兩樣。
也活該車大少倒黴,漁船都快抵達西海城了,偏偏又趕上了風暴。也許是怕暈頭轉向的車大少在風雨飄搖中落水,船家乾脆就把車大少捆在了桅杆上。車大少內心覺得這可能是船老大想把他給祭了天。
“嘎嘎嘎……”金三胖看著車大少的那個衰樣壞笑道“我就說咱開著肺癆鬼號一路晃晃悠悠的飛過來多好,順便還能在天上收個稅,打個劫的多好。結果你非要體驗生活。說這輩子也沒看過海坐過船,結果呢?現在你煞筆了吧?”
“要不是你這個扁毛畜牲老在天上調戲路過的母鳥,我能選擇坐船?”
車大少有氣無力的反駁,哎呀,這貨對於在天上打劫倒是情有獨鍾,一路上劫修士,劫妖獸就連路過的母鳥他都沒放過。揹著他沒少在客艙裡幹那些羞羞的事,真是臭不要臉,沒有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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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說車大少是個倒黴催的呢。風暴過後,船老大興奮的衝車大少宣佈,我們偏航了,離西海城越來越遠,現在在哪,他也不知道。
車大少懊悔的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那咱們就沒有可以導航的什麼法寶麼?”車大少一邊扯斷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一邊問道。
“有啊。出海哪能不帶辨別方向的法寶呢。”船老大蹲下身子收拾車大少丟在甲板上的繩子頭也不抬的說道。
“那還好。”車大少點點頭也彎下腰同船老大一起收拾繩子。
等收拾好了繩子,船老大才又說道:“那個法寶,昨天晚上掉海里去了。”
車大少只覺得一股寒氣順著腳底直衝頭頂,原本就吐的慘白的臉更加的白了。
“那,那應該有可以辨別方向的水手吧?”
“有是有,不過吧……”船老大眨巴眨巴眼睛慢悠悠的說道。
“不過怎麼了?”車大少心都快懸到嗓子眼了,顫巍巍的問道。
“那個水手昨天拿著那個可以辨別方向的法寶,掉海里淹死了。”船老大沒心沒肺的一攤手,無奈的說道。
“你說啥?”車大少仔細看了看船老大“你跟我開玩笑呢?”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開玩笑嘛?”船老大抬手指著自己的臉“要不是昨晚上怕你掉海里去,他也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把你捆在桅杆上。結果剛要回艙的時候,一個浪就把他和法寶一起拍到海里去了。”
車大少心裡這個氣啊,什麼怕自己掉到海里才把自己捆在桅杆上的,分明就是自己吐的滿地都是,船老大覺得噁心味大,才叫船員把他捆在桅杆上的好不好。
“那現在咋整?”車大少虛弱的問道。
“還能咋整,等死唄!”船老大白了車大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沒看見水都沒到腳面上了啊?”
原本就渾身溼透的車大少這才低頭看去,喝!這船怕是漏水了,海水沒過的何止是腳面子,都他喵的快沒過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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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癆鬼號上,車大少和船老大幾個人一起坐在客艙裡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金三胖駕駛飛機追趕一群逃命的信天翁。
“我說你有這麼個可以飛的大鐵鳥咋還尋思坐船呢?”船老大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