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胖悍然出手,倒是也震住了當場的眾多族老。即使仍有心有不甘的金氏族人,也都是五服之內的嫡系,。至於已經出了五服的,誰當金氏的當家人對於他們都沒有任何關係,又不會多發一顆靈石,誰是族長,誰又是城主,關他們什麼事呢?
金疙瘩這一脈的二房還是不怎麼願意承認金砂繼承家業的。二房的金庫那可也是金疙瘩這一代的金家嫡子,只不過金疙瘩是老大,而他是老二。即使他修為比金疙瘩要高得多,可立嫡立長的傳統還是讓他與家主的位置失之交臂。可現在大哥家的嫡子損失殆盡,金庫就又起了別樣的心思。
偌大的家業,憑什麼要一個庶出子繼承?
金庫坐在角落裡若有所思,眼睛掃向同樣坐在角落裡的自家庶子金幣,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金幣瞬間領會自己父親的意思,乾咳一聲,起身問道:“不知道這位高人姓甚名誰,有什麼權利可以在我金氏宗族的集會上指手畫腳?”
還真有不怕死的哈。車大少心裡暗道,不由向挺身而出的金幣看去。就想知道接下來這不怕死的玩意兒接下來怎麼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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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又有人跳出來挑事,原本就反對金砂接任家主的那幾個族老又覺得有了主心骨,目光灼灼的一齊看向金三胖,看他能給金幣一個怎樣的交代。
金三胖冷哼一聲,冷眼看向跳出來的金幣,冷笑道:“我姓金,你又是哪位?”
一聽到金三胖說自己姓金,場下眾人又是一陣恍惚。金三胖的修為在那擺著,在場眾人也查探不出他的本源與修為。只當是金家的隱藏大佬,又一心力挺金砂,有的金家人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畢竟,有時候站錯了隊,代價也是很大的。
“小輩,小輩是二房的金幣。”見金三胖說自己姓金,而不是金砂隨意拉過來的外援,金幣心裡也開始打起了鼓。
“二房的?二房也想當大房的家了?”金三胖冷笑看向金幣“人家大房就這麼一個男丁了,還輪不到你二房的過來質疑吧?”
金幣神情自若,幽幽說道:“按理大伯家只剩下金砂一個男丁,理應由他來繼承家業,可金砂的孃親只是條血統低賤的青蛇,金砂也就血統不純,若是有金砂來繼承家業,就怕別的世家大族也會笑話我們西海金家無人吧?”
“那又怎樣呢?”金三胖斜眼看向一旁黑著臉的金砂,目光閃爍。
“與其推選一個雜種,倒不如由我們同是嫡出的二房來繼承更好。”金幣挑釁的看了一眼金砂,有些許得意的說道。
金三胖拉住面紅耳赤想與金幣理論的金砂,略帶嘲笑的看向金幣。
“你說金砂是雜種?那你又算什麼東西?”
“我……”金幣有些無語,他的出身還不如金幣呢。人家金砂的娘出身雖不是金蟒可好歹還是青蛇,他就慘了,因為他的本體就是半蟒半鱷的怪物。
“雜種都不如的東西,有什麼臉在這裡亂吠?”金三胖玩味的看向金砂冷冷說道。
“咳咳。”金庫捂著嘴乾咳兩聲,自己的兒子被人這麼詆譭,他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金前輩,金幣好歹也是我金庫的兒子,您這麼說他,有些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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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兒子的不懂事,當爹的也不明事理麼?”金三胖連看都懶得看金庫,一揮翅膀金幣立馬人首分離。
“當初太雞帝駕崩。鑲白旗的奪棍同樣是嫡子,而且手握重兵,也只是把持朝政,沒有把哥哥家的兒子拉下皇位,怎麼?你們二房這是要上演奪棍故事麼?”金三胖看著睚眥欲裂的金庫,不屑的撇撇嘴。“抬著你的雜種兒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