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聖境的老祖都被眼前這二人輕鬆斬殺了,你何德何能居然還想斬殺人家?拿什麼斬殺?是拿你目中無人的態度,還是你弱小的妖王境?
金條仰天長嘯,雙腿微曲,一個彈跳就躍入空中,手中的一對峨眉刺更像是毒蛇口中的毒牙一般向車大少胸膛飛速刺去。
車大少也不含糊,冷哼一聲,從戒指裡召喚出一根鐵棍,舞的就像一臺高速旋轉的風車,把自己的身前倒是遮擋的密不透風。
叮叮噹噹,兩種兵器撞擊在一起發出悅耳的音符,車大少主打一個一力降十會,棍棍都好比有千鈞重,砸的金條只好連連後退,生不出一絲反擊的心思。
金條後悔了,後悔不該不聽金砂的話。慌亂之中,卻看到金砂正立在原地,一臉嘲諷的看著自己被人毒打。
金條頓時一股怒氣直衝心頭,眼睛一瞪怒罵道:“金砂,你是瞎了麼?還不速速過來助我殺敵?”
金砂眼睛裡立馬寒光一閃,祭出自己的逍遙扇,猶如閃電一般竄至車大少身前,看似瀟灑的一揮扇,那扇子確實猛的向金條飛了過去。
正在招架車大少鐵棍攻擊的金砂只覺自己脖子一涼,猛然覺得自己好像飛了起來一般,目光向下一掃,卻發覺自己的身體還立在地面上正向噴泉一般呲呲的在那噴血呢。
嘎!老子這是嗝屁了啊?金砂你是怎麼敢對我出手的?
金砂怎麼敢出手砍他,金條是得不到這個答案了。見金條的腦袋開始墜落,車大少玩心大起,一輪棒子,直接就來了一個本壘打。
車大少玩的盡興,可卻哭了一里處正在院子裡與自家兒媳婦玩捉迷藏的老翁。
金條的人頭直直的砸進衣衫不整的老翁懷裡,閉著眼享受兒媳婦伺候的老翁心頭一喜,捧著金條的腦袋上去就是吧唧一口。
可明明自己供養的小和尚正被包裹在溫暖中給自己的兒媳婦磨牙,那手裡捧著的又是誰?
老翁猛然一驚,待睜眼看向手中之物時,頓時嚇得口眼歪斜,勤勞工作的刷牙小能手,直接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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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城主府這邊,一把結果了自己兄弟的金砂正匍匐跪在地上衝車大少金三胖二人一邊磕著頭一邊期期艾艾的求著情。
“不知二位大能為何要殺我家老祖,不過想必是她做了什麼讓二位大能生氣的事,那就活該她被二位大能梟首。”金砂額頭磕的那叫一個鮮血直流,卻似感覺不到疼一般,一把抱住車大少的大腿,繼續哀嚎道“我金砂代表西海金家,在此立誓,從今往後,我西海金家必須以二位大能馬首是瞻,唯命是從。還請二位大能饒小的一命,也給我西海金家一個效忠二位大能的機會。”
車大少見金砂這副樣子實在是有點噁心,抬起腿,一腳把金砂踹出去老遠。只見金砂連滾帶爬的又湊到車大少跟前,可憐兮兮的哀求道:“還請大人能給小的一個效忠的機會。”
說罷,又咚咚咚的磕起了頭,地面沒一會就被他的血給染紅了。
車大少似乎覺得有些不忍,抬腳踩在金砂的頭上,幽幽說道:“你殺你兄弟的時候可是毫不手軟啊!你說,你有值得我相信的地方麼?”
金砂一愣,見車大少看向自己的眼神除了冰冷毫無他物,心頭也是一顫,趕忙辯解道:“大人請放心,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金條他不識好歹,不僅不向二位大人認錯,他還敢反抗?實在是看不清自己有幾斤幾兩。大人,只要您二人肯放過我這條小命,奴才也願意簽訂契約,認二位大人為主,供大人們驅使玩樂也是心甘情願的。還望二位大人收留。”
“三胖,我可不敢收留仇人的孩子,你有興趣麼?”車大少不置可否的看向金三胖,眯著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