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周,虛弱的問道。
哈二戈興奮的衝車大少說道:“這是大學堂外邊的濟世堂啊。大少,你不知道,你都昏迷快一個月了。可讓大家擔心死了。”
“這麼久了?”車大少自己強撐著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看向哈二戈問道“你這是咋的了?”
“嗨,你可別提了,這不是聽說你和人打架麼,我和敖週週就往你那趕去了,結果就成這樣了。”因為胳膊被繃帶吊在半空中,哈二戈全身上下也就腦袋能動。那搖頭晃腦的樣子著實讓人想笑。
此刻的車大少卻是一點也笑不起來,虛弱的點點頭,問道:“週週呢?他怎麼樣了?”
“她呀?她沒事。要不是敖週週已經妖皇大圓滿了,整不好咱仨就都掛那了。”哈二戈感慨道“不是,大少啊,你說你得罪誰了,怎麼就下死手呢?”
車大少掏出根菸點上,吐出一口煙霧,苦笑道:“青金帝國司禮監的大總管秦小檜。”
“啥?咋滴?這幫青金餘孽還沒完沒了啦?先是什麼粘杆處,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司禮監。哎,哎,哎。你咋自己個抽菸呢?給兄弟我也來一根啊。我可跟你說,自從讓人在這給綁的像個粽子似的,兄弟我可有快一個月內沒抽到煙了。”哈二戈衝著車大少不斷的擠眉弄眼“給哥們來一根。”
車大少抽出一根菸衝著哈二戈就丟了過去。
“臥草,大少,你覺得我能拿啥接住煙?意念麼?”哈二戈晃動被吊在半空的雙手衝著車大少抗議道。
車大少硬撐著站了起來,慢慢踱著小步往哈二戈的床前挪了過來,重新掏出一根菸給哈二戈點上,等哈二戈好一陣吐雲吐霧過後,車大少才又從哈二戈的床上站了起來,沒辦法,就哈二戈現在這狀態他也沒法自己彈菸灰,只好等哈二戈抽完煙。
“你這是要幹哈去?”
見車大少慢吞吞的挪著步,似乎是在往屋外面挪,哈二戈好奇的問道。
“我出去走走。”不及兩米的路程,車大少感覺這是條走不完的路,有氣無力的扭頭衝哈二戈說道。
“你行不行啊?”
“男人可以說不能,可你不能說他不行。”車大少扶著門框,喘著粗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