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三胖對車大少大大咧咧的說自己是他的奴才心裡有十二萬分的不高興,可作為造反奪權小分隊裡的武力擔當,威懾力還是很嚇人的。只憑他一人,就把城主府裡的敵人消滅了大半。
至於扶著腰在一旁躺平的車大少?呸!啥也不是!
老子在這拼死拼活的是為了誰呢?這幾天居然還舔著個大逼臉敢對本大爺一口一個奴才的叫?叔能忍,嬸也忍不了啊。也就是本大爺叔叔嬸嬸早就沒了,不然本大爺能忍得了你?
金三胖看著眼前屬於自己的幾個小奴才與他們自己同族之間捉對廝殺,暗戳戳的在心裡吐槽。眼看自己的一號小弟金砂漸漸不支,幾次險些命喪同族的刀下,忍不住搖了搖頭,出手化解了金砂的險境。
“多謝主子爺救命。”見金三胖一招就抱住了自己的小命,金砂單膝跪地,眼睛一紅感激的說道。
“哼。廢物!”金三胖高傲的站在金砂面前,傲嬌的踢了他一腳“起來吧,以後你當了城主,修行得更加努力才是。”
咚!金砂衝著金三胖用力的磕了一個響頭。
“謹遵主子爺教誨。”
說罷立馬起身,提著兵器又加入了新的戰團,幾條小魚殺得紅了眼,更加的不管不顧了。不怕自己身處險境,技不如人,自己家的主子爺可就在後面看著呢,他老人家可捨不得我們這些奴才喪命,你看每次招架不住的時候,他老人家可都出手給自己解圍了不是?以後得拼命修煉,不能讓主子爺每次都給自己這些不成器的狗奴才們擦屁股吧?
雖說咱是奴才,可也真丟不起這個人啊!
——————————————————————————
躺平的車大少全程目睹眼前這群父子的父慈子孝。就在不久前,殺盡城主府敵人的金三胖也不知道腦子得了什麼大病,居然把這幾條小魚收成了自己的義子。著實把車大少給嚇了一跳,你說金三胖要是收幾個義女倒也可以理解,畢竟乾爹乾女兒總是有那麼一段血雨腥風渾汗如雨的感人故事。可你收幾個義子這是要幹啥?
車大少似笑非笑的看著金三胖,幽幽問道:“三胖啊?你說以後這西海城到底姓哪個金啊?”
口口聲聲說是要給本大少整一塊根據地,可現在怎麼想,這金三胖都是想要學丞相故事啊?
不過人家劉協好歹有個全國最高領導人的噱頭,車大少那是一清二白啥都沒有,顯然這貨是想的多了,受《三國演義》的荼毒頗深啊。
其實,車大少只是有點想多了,太把自己當那麼回事了。簡約一點說來,就是臭不要臉。
金三胖顯然是沒看過《三國演義》的,大咧咧的從車大少手裡把剛點著的煙給搶了過來,狠狠嘬了一口,問道:“姓哪個金有區別麼?”
有區別麼?好像也沒什麼區別,不管姓哪個金,那還不都是本小爺的奴才?車大少心裡偷樂,卻皺眉問道:“他們的家人怎麼辦?”
“自然是要斬盡殺絕嘍。”金三胖抽口煙,輕飄飄的說道。“斬草不除根,禍害遺千年。”
車大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這時候可不能有什麼婦人之仁的想法,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說都是妖獸,可妖獸也分個種族之分不是?如果現在車大少腦子抽抽,欲把金三胖他們要進行的滅族之事攔截下來,無異與自己親手在身邊挖了顆大雷,說不準什麼時候炸了,能把自己給崩死。那時候你說該找誰說理去?
金三胖黑著臉領著幾個義子從車大少身邊路過。這主子不能要了,居然藉口扭了腰行動不便還怕血不願意跟他們幾個一起去剷除隱患。懶就懶唄,你扯出來一個怕血的理由這不是鬼扯麼,自己在金錢幫殺的渾身是血的時候你咋不說自己怕血呢?就是懶啊,等本大爺回來的,非喝你一箱大綠棒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