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剛才老精彩了一個好賭成性的爹,當年輸的傾家蕩產,把老婆女兒都輸給飄香樓了。誰知道後來這貨不知道因為啥發跡了,跑到飄香樓找樂子,點了已經長大成人的女兒,完了事,付了錢,一眼就被已經成為老鴇子的媳婦給認出來了,這會正讓幾個大茶壺把那殺千刀的按地上撓呢。”
“嘖嘖嘖,真是作孽啊。”哈二戈又是搖頭又是嘆息的,不知道你還以為這貨是個道貌岸然的老學究呢。
“別廢話了,趕緊跑吧,你爹我給賣瓜的開了瓢了。大老黑的毛給我兩根。”車大少急吼吼的說道。
二哈有點蒙,眨眼問道:“他搶你媳婦了?”
“沒有。”
“那你打他幹啥?”
“他拿刀勒索我。”車大少老臉一紅,堂堂一個大妖皇居然被一個賣瓜的老頭勒索了,太丟人,哦,太丟獸了。
“少他喵的廢話,毛拿來,咱倆也該回去了。”
“好吧,改天咱倆再來吃臭豆腐。”哈二戈有點戀戀不捨的拿出來兩根羽毛。“你一根,我一根,回吧。”
兩個人隱了身形,一路嘀嘀咕咕的回了妖獸界。
回到大學堂,車大少冥思苦想的尋找裝叉的機會。這一日滾滾大人又過來找車大少,把他直接領到了大祭酒的辦公室。
正在揮毫潑墨的大祭酒抬眼看到滾滾領著車大少進來,笑著點點頭,示意滾滾可以出去了。這讓原本就想看看大祭酒寫的是什麼的滾滾大人憋了一肚子的馬屁堵在嗓子眼裡老難受了。只好一臉便秘的瞪了瞪車大少,倒是把車大少瞪的莫名其妙,心說好傢伙,又不是我不讓你留下來,你個一級保護廢物瞅我幹啥?
“小車啊,過來過來,看看老夫的字寫的如何?”滿面紅光的大祭酒衝著車大少招了招手。
車大少幾步就走到大祭酒的書桌前,低眼一看,在上好的宣紙上,幾行五馬張飛的大字潦草的寫在紙上。
車大少疑惑的抬頭問道:“老頭,你這是寫的草書麼?”
“呵呵呵。”大祭酒尷尬的笑笑“小車啊,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寫的這是行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