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狍子居然想做贅婿?
正經人誰做那玩意兒啊?
看著已經被自己雷的體無完膚三觀炸裂的圍觀群眾。車大少丟給他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少年不識愁滋味,等到老了才會明白什麼叫做年少哪知軟飯香。攤牌了,我不想努力了。
敖週週倒是被車大少弄的羞紅了臉,狠狠在他腰間一擰,嬌嗔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腫麼滴?你們龍族只許嫁九個腦袋的蟲子,不許嫁一個腦袋的狍子啊?”儘管被敖週週擰的齜牙咧嘴,可還是向她發出了靈魂拷問。
“哪有?”敖週週覺得車大少純屬是胡說八道,哪會有龍女自甘墮落嫁條蟲子,那也太叫人覺得噁心了。
“這個真的有……”
車大少剛想把孫猴子搬出來說事,就被哈二戈給打斷了。
“大少啊,我覺得你這是墮落了。”
“你這種外來入侵物種那懂得本土風俗?”車大少扯著哈二戈的耳朵,把他從人族修士身上搜刮的戰利品全給沒收了。
“俺們那旮好歹是傳說中的北海,我咋就是外來物種呢?”哈二攥緊拳頭,那裡可還握著七八枚人族修士的儲物戒指呢,可不能被車大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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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學堂,四人小團伙也終於團聚。
這一日車大少把幾人請到自己的洞府喝酒。黃世仁作為唯一一個沒進入赤月魔窟的人,只能聽著車大少幾人吹噓自己在魔窟裡是如何英勇,頓時失去了顏色。
車大少給每人起了一瓶啤酒,見黃世仁有些神情沒落,於是就安慰道:“老黃,這次你沒去成,下次就爭取去別的秘境轉一圈嘛。雖說還有一年早就畢業了,可又不是沒有機會。”
黃世仁灌了一杯啤酒,搖搖頭:“不了,聽你們一說,秘境裡真是太危險了。我現在就想混到畢業,然後回家和阿花好好過日子去。”
哈二戈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痛心疾首的說道:“老黃,不是兄弟我說你。好不容易來上學,不就是為了擺脫你們家世世代代圍著農田轉的命運嘛?你這咋還越過越回去了呢?”
黃世仁又幹了一杯皺著眉說道:“就咱們幾個人來說,論武力我不如大少,論膽子我也不如二哈,至於財力麼?”
黃世仁抬頭看向敖週週自嘲的笑笑接著說道:“我覺得大少那天說的挺對的,年少不知軟飯香,你說有軟飯吃那為啥非得吃高粱米,大碴子呢?”
“艮啾啾的好吃唄,又不是沒牙的老太太,幹嘛非得吃軟飯啊?”哈二戈點了根華子,皺眉說道。
“呵呵。”黃世仁乾笑一聲“阿花家有千畝良田,家裡就她一個女兒。”
當時無腦胡咧咧的話,居然被老黃給聽進去了。車大少有些無語,於是舉起酒杯,嚷嚷道:“說這個幹嘛?來來來,走一個。”
“其實老黃的選擇挺好的,起碼不用到處廝殺。老婆孩子熱炕頭,農婦山泉有點田,這不就是咱們當初的念頭嘛?”車大少點了根菸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以後要幹什麼,反正畢業了我想先去人族那邊轉轉。”
開玩笑,為了裝叉點我也得儘量往人族那邊混啊,什麼大帝之姿。天命之子啥的,你總不能在妖獸這邊守株待兔吧?除非妖獸這邊是遍地天命之獸,可妖獸好像是天道最深惡痛絕的存在。
酒這東西,其實挺有意思。心情暢快的時候,你能踩著箱子喝道地老天荒都不醉。心裡憋屈的時候,你可能半瓶就倒,全因那是心裡面裝著事,不通暢。
四個人一想到一畢業就要各奔東西,心情頓時壓抑的緊,最終也沒喝幾瓶就散了場。
臨出門,哈二戈突然扭頭衝著車大少說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