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大少扶著門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又問道:“對了二哈,那個死太監呢?”
雖說自己和哈二戈這次死裡逃生,差點沒被那個死太監給嘎了,可這老東西要是屁事沒有,那這揍不是不捱了麼?
“敖週週把他給削吐血了。”哈二戈眨眨他那蠢萌蠢萌的眼睛疑惑道“我去,原來那個貨是個太監啊?可是他為啥跑過來想殺你啊?”
“嗐!”車大少搓了搓臉,長長的嘆了口氣。
車大少一臉倒黴相把哈二戈都給整樂了,也不管現在自己活動多不方便,限制級的手舞足蹈了一會方才憋著笑問道:“哎我說,那啥,大少啊,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閹狗為啥打上門來,非要取你的狗命啊?”
“你個山炮才是狗。”車大少怒懟回去“你全家才是真的狗。”
哈二戈也不以為忤,嬉皮笑臉的回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可我就是狗命一條,你瞅我驕傲了麼?”
車大少也是無語,二哈笑話他是狗命那是開玩笑,可二哈說自己是狗命那還真做不了假,因為他是真的狗。
“還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咱們在鳳嶺城殺的那些青金餘孽裡有一個是他的兒子。”
面對比自己實力強上一大截的閹狗,車大少也沒招,除了自認倒黴。他又能幹啥?意氣風發的嚎一嗓子莫欺少年窮?拉倒吧,那都是無能之輩給自己琢磨出來的藉口,這麼早晚就會變成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直到莫欺死人窮。
聽說這個閹狗居然有個兒子,哈二戈頓時兩眼放光,緊忙問道:“我勒個去,真的假的啊?那閹狗不是個太監麼,他是怎麼甩籽成功的啊?”
“誰跟你說太監就不能有兒子的?他就不能是先有了兒子,再給自己嘎一刀啊?”車大少靈光乍現,突然明白了這死太監是怎麼有的兒子了。
土木堡戰神最信任的參謀王振,不就是先有的孩子,後進的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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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大少歷經千辛萬苦方才自己一個人挪回了大學堂,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立馬就使喚滾球去把敖週週給找了過來。
滾球因為是個屢教不改的離家出走慣犯,他二叔就利用職權把滾球給強行扣在了大學堂,接受勞動人民再教育,光榮的成為了一名收發室臨時傳達員,就等著收發室大爺退休他好正式入編。說白了,滾球現在就是在收發室打雜,幫著傳喚一下學生,往各個辦公室送送報紙啥的。不過鑑於他是未來大祭酒的侄子,基本上除了車大少也沒有誰願意使喚他。
聽滾球說車大少竟然自己回了大學堂,敖週週急忙就趕到了車大少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發現車大少窩在自己辦公室後面,那張不怎麼白的臉更是慘白的像個死人一樣,叼著根菸,不知道在哪發什麼呆呢。
敖週週幾步上前,一把就將車大少嘴裡的煙薅了下來,丟到地上,狠狠地碾了碾。用手指戳著車大少的腦門,小嘴就像機關槍一樣叭叭了起來。
“你咋就這麼叫人不省心呢?差點沒叫人給打死,傷成那個德行你還自己嘚瑟回來了?你有啥好忙的?就不能等傷好了再回來?我還尋思一會下了課做條紅燒大鯉子拿過去給你吃呢。”
“這不是我一醒來,沒看到你,擔心嘛,那個死太監有多兇殘你也是知道的。”車大少嬉皮笑臉的一把把敖週週拽進自己懷裡。“問二哈那個山炮,他是屁都沒說出來。我一著急,就自己從醫館溜達回來了,看到週週你沒事,我就算安心了。”
車大少偷瞄敖週週的神色,見她並沒有什麼怒氣,於是那雙賊兮兮的眼睛就像個掃描器一樣來了個全方位大掃描。
唉呀媽呀,這小妮子最近長了這麼高麼?現在站著不彎腰都看不到自己的腳了吧?童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