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等煙雨而我想揍你!
用神識看著儲物戒指裡那顆孤零零的菸葉種子,車大少是憤懣交加,欲哭無淚。蒼天啊,大地呀,這系統就是個奸商大騙子啊。感情這一百裝叉點就只能換一顆種子,這得出去裝多少叉才能換回來自己成為菸草業的巨頭啊?
“上仙啊,這是腫麼個情況,你給我解釋一下唄?”此時的車大少哪裡還有半分諂媚,倒是多了幾分質問。
“大兄弟,我也沒辦法呀,都是那高高在上的西紅柿大統領定的價,我也只是個身為牛馬的打工人好不好?”
你個臭不要臉的二道販子咋還委屈上了呢,我才是那被收割的韭菜好不好?
無暇搭理這個二道販子,車大少向著迎面而來的大祭酒,白大鵝施禮道:“學生見過祭酒,院長二位大人。”
此刻白大鵝那叫一個心漂洋,拔拔涼。一臉幽怨的看向車大少,壓著怒意問道:“就是你小子剛才把雷引過來的。”
車大少看看白大鵝那一身破衣爛衫,臉還燻的黢黑。隨即抬頭挺身而立,微微搖晃腦袋說道:“非也,非也!那不是我引的。”
白大鵝見車大少睜著眼睛還要說瞎話,頓時勃然大怒,氣的手都抖了還是指著車大少罵道:“小王八羔子你還不認是吧?”
又扭頭看向大祭酒怒道:“你家真是教的好學生啊,仗著有幾分本領就敢目無師長,你管是不管?你要是不管,我可就要出手管一管了。”
大祭酒卻是不以為忤,笑呵呵的和著稀泥:“白師兄,白院長,年輕人嘛不就應該意氣風發,胡作非為嘛,我看這小子和你幾乎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這不挺好的嘛。我看你就消消氣,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了吧。你說好不好?”
嗯嗯嗯,這老東西壞的很呦,和稀泥順便還能順帶著罵罵人,不愧他能當大祭酒。
車大少負手而立,45度角仰望天空,喃喃說道:“那雷,確實不是我引出來的,而是我掌法裡自帶的。”
“你……你……你……”白大鵝氣得那是話都說不全乎了。
“你什麼你?”車大少大步上前質問道“我掌裡有雷你搶你家大米了還是偷你兒媳婦了?你你你沒完沒了的是想幹啥?”
嘎,白大鵝一口氣沒上來,直挺挺的氣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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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小小的裝了一波叉,車大少喜提飛行小時二百五十點。
“祭酒,你看這老頭說著說著他咋就抽過去了學生懷疑他這是在碰瓷,抽的這麼自然,我更加懷疑他這是慣犯。”車大少一臉諂媚的看向大祭酒,談笑之間就給白大鵝定了個碰瓷的罪名。
大祭酒捂著鬍子樂呵呵的說道:“我這個師兄啊,從小就是這麼傲嬌,碰瓷說不上,也就是心氣高了點,見不得別人的好。”
車大少指了指在地上直抽抽的白大鵝攤攤手說道:“那祭酒大人,這就沒有我什麼事了哦?”
“能有你什麼事?他一個半聖還能因為你一個小妖王練功不小心一個雷給他劈了而怪罪你不成?退去,退去。回去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咱們大學堂的學生也要返校了。”大祭酒擠眉弄眼的撫著鬍鬚,強忍著笑。
“那學生就先行告退了。”車大少彎腰一禮。尋思著要是回到大學堂,定要在把常二爺,莫迪老仙那兩人當成自己的裝叉物件,好好的收割一波飛行小時。
遠在幾萬裡之外的常二爺心頭一緊,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心道這又是哪個王八犢子想念本大爺呢?
唉!天真無邪的傻狍子能有什麼壞心眼呢?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到了中午,車大少已經坐在飛舟甲板上悠哉悠哉的抽起了煙,閒來無事,車大少又鑽進了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