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是真的?”童昊問
“這是謠傳。他只是無處可去,借住了一宿。”
“那你們第二天一起去參加臻美珠寶的高珠會是什麼情況?”童昊笑了,“你不要用那種想殺人的眼神看阿鶴了。你們發沒發生關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夏澤笙攀上關係,對我們有利。”
“你在國外的事情受阻了?”秦禹蒼問他。
“是啊,我跑了幾家投資公司,對方連五分鐘都不肯給我。”童昊說,“可是高珠會的小道訊息一上網,就有兩家投資公司遞出了橄欖枝。你知道騏驥集團的量級即便放在全球範圍內也算得上號,你和夏澤笙拉上關係,就相當於騏驥集團給我們公司做了背書。”
“如果我們的公司要靠這種不入流的關係攀扯才能拉倒投資,那這個投資,說明對於我們來說還為時尚早。”秦禹蒼說,“我和夏澤笙沒有關係,以後也不想有什麼關係。這種餿主意別出了。”
“好。”童昊說。
秦禹蒼頓了頓,感覺自己的語氣又有些習慣性地嚴厲了,於是柔和了一些措辭補充,“況且夏澤笙還在不可能接受喪偶事實的悲痛之中,就算嘴上佔便宜的話也不要再說了,不好……對他太不尊重。”
童昊挑了挑眉,有點驚訝。
梁丘鶴瘋狂給童昊擠眉弄眼——你看我說他們有關係吧?都這麼護著夏澤笙生了。
“說起來……”童昊道,“我落地後,遇見了之前尋找秦驥遊艇的搜救隊。他們好像已經帶著遊艇殘骸回國了。聽說相關殘骸裡有能夠直接證明秦驥死亡的證物。”
算算日子,一週前收到的新聞,今天確實應該抵達廣州。
童昊問他:“一旦秦驥死亡,夏澤笙就真的喪偶了。單身的夏澤笙……你考慮追求他嗎?”
經驗之談
新公司的事情太多,童昊的建議,在秦禹蒼的腦海裡甚至沒有思考過一秒,就被新湧進來的瑣事淹沒。
又很是忙碌了幾天,秦禹蒼才有空給夏澤笙去電。
電話響了很有一會兒,一直沒有人接,自動結束通話了。
秦禹蒼開始懷疑胥嵩給過來的電話有誤。
就在這個時候,夏澤笙電話打了過來,電話接通的時候,夏澤笙的聲音在那邊響起:“您好,我是夏澤笙。請問是哪位?”
他聲音溫和平穩,從電話那頭傳來。
秦禹蒼在這一刻有些輕微的恍惚。
多年以來,從二沙島別墅裡座機的電話線傳出的那個聲音,雖然總是被匆匆的忽略,但是從某個角度來講,又何嘗不是一種符號和象徵,成了和二沙島別墅一樣,永遠不會變動的存在。
“喂?您好?”夏澤笙的聲音把他從那種恍惚感中拉回現實。
“是我,秦禹蒼。”他說,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那個箱子,“那塊兒翡翠原石高珠展後遺落在了我車上,夏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把它交給你。還有你的衣服。”
“謝謝你。可是我現在……出門有些困難,不是很方便。”夏澤笙說,“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保管一段時間,等我有空了再去取。”
“我給你送過去吧。”秦禹蒼實在不願意這個事情再拖延,“夏先生住哪裡?”
“可……”
“我今天正好有空,夏先生不要推辭了。”他措辭很普通,但是態度很堅決,一邊說著一邊拿過便箋紙和筆,“你說吧,我現在記。”
夏澤笙猶豫了一下,對他說:“那麻煩你了。我的地址是……”
秦禹蒼提著箱子還有衣服,把自己的大衣夾在胳膊下,然後另外一隻手拿著便箋紙就出了辦公室的門。梁丘鶴就坐在對面辦公室,見他出來,已經湊到他前面,問:“這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