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嗎?”
“那麻煩你了,我要去趟律所。不能太高調。”
“好,那我現在去開車……”
冉一涵連忙去開車,過了一會兒,夏澤笙便坐在他的車上,往何甄律所的方向走去。
路上確實很多,時間變得漫長。
夏澤笙胃痛的焦灼感一直沒有下去,反而在抵達律所樓下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他快步上樓。
律所的燈都還亮著,以往這個時候,律所裡還有不少人加班,可是今天人都走了,只有何甄一個人等著,隔著律所的玻璃門在看著他。
夏澤笙站在那裡片刻。
他想起了秦禹蒼第一次出現的樣子,想起了那個雨夜,想起了自己在秦禹蒼的懷中痛哭,想起了秦禹蒼握著自己的手說“夏夏,不要怕”,想起了他在黑暗中的溫柔纏綿,想起了清醒後秦禹蒼做的難吃的煎蛋……
然後他想起了秦驥拯救過年少時的他,想起了那些歲月裡自己對秦驥的熱愛,想起了二沙島的家……
秦禹蒼的身影和秦驥的身影在他眼前出現。
連記憶都混在了一起。
他拿出手機,給秦禹蒼髮了一條微信。
【禹蒼,我今日有事,先離開了。忘了和你說,請你自己回家。抱歉。】
然後他將手機關機,接著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溫暖的身體(含加更)
何甄在辦公室裡等他。
夏澤笙推門進入,站在那裡,也不落座,問:“所以,並不只有我對秦禹蒼的身份有所懷疑。”
“是的。”何甄道。
“你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感覺的?”夏澤笙問他。
“有一陣子了,在你們去緬甸之前。”何甄道,“你應該還記得那會兒秦勇為了洩憤,在媒體上曝出你二婚,又引導輿論對你網暴的事。”
“我記得。”夏澤笙道,“但是你這邊響應非常及時,然後這個事情第二天早晨之前就迅速平息下去了。秦勇後來為此付出了代價。”
“……當時給我電話要求我儘快平息這件事的人,是秦禹蒼。”
即便已經有心理準備,夏澤笙還是有些詫異:“我以為你是為了秦驥的名聲著想,不希望這件事情擴大化。所以主動做了一些常規公關。”
“按道理來說我是會的,但是響應沒有這麼快。”何甄道,“那天深夜,秦禹蒼給我來了電話,問我騏驥集團的輿情監控是不是還由我負責。並且要求我儘快平息這場輿論風暴。”
“……以騏驥集團的名義嗎?”
“可不是,用的竟然是騏驥集團的名義,打到了我的私人電話上。”何甄道,“這個電話號碼,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我父母,你、鍾文彬,還有秦驥。”
“禹蒼和秦驥有血緣關係,秦驥去世前願意信任他,這說明很多事情,秦驥都跟他說過了。你的電話號碼也不奇怪。”
“這是一個解釋。”何甄點點頭,“但是更多的資訊,其實解釋不了。”
“什麼資訊?”
“我睡眠一直不好,那幾天剛結束手頭的一個case,好不容易喝了安眠藥提前睡下。半夜的時候突然被叫醒,還是我的私人電話……迷迷糊糊地跟他聊完掛掉電話後,就加緊聯絡了幾個平臺的公關負責人。這之後過了兩天,我才感覺到不太對勁。”何甄說,“我因為職業習慣,電話的時候都習慣性錄音,並儲存在資料夾內。於是我把那段對話翻了出來。”
何甄開啟手機,播放了當時的那段電話錄音。
【何甄,騏驥集團的輿情監控,還在你那邊嗎?】這是秦禹蒼的聲音,可是他的措辭方式比平時略顯得霸道一些。
然後是何甄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