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現在也是,雖然坐在一起,但是不管男女,都只是在和柳瑤說話。
“唉,我們純粹是拿著導師的賞識才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還是你好,完全是憑自己的本事。”
除了柳瑤和柳無澤,和他們坐在一起的還有一男二女。
此時說話的是一名粉發女子,名叫空燕。
另二人,黑髮濃眉、在下巴上留著一撮小鬍子的男子叫候奇正、深褐色長髮,鑲著紫眸的女子叫呂美。
“可不是!我也好想有這樣的能力啊!”呂美緊接著道,看向柳瑤的眼裡滿是崇拜,當然,說話的時候也不忘偷看那似乎已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書本里的柳無澤。
“你還是別想了,樂師協會的認證有多難你知道嗎?”空燕搖頭嘆道,“它有雙重稽核制度,就算是家世顯赫,想走後門進去都是沒門的!”
候奇正這個時候也點點頭,認真道:“確實,樂師協會表面看來只是和音樂有關,甚至還不是正式透過認證的協會,但是因為其中的元老級人物影響力實在太大,特別是創辦者光夜,她就算是隨便喝口飲料都能帶動整個產業變動,又是完全憑實力坐在那個位置上,身後沒半點黑手能撼動她……”
“你快要跑題了。”眼看著候奇正說著說著眼神都開始變成了崇拜,呂美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啊!總之……”候奇正回過神來。
但是已經被空燕不急不緩地搶了話題道:“總之啊,也不知多少世家子弟擠破腦袋想要和樂師協會沾上關係,你卻是直接成為了其中一員!”
她說著,看向柳瑤,又多看了一眼柳無澤,道:“再加上柳無澤,聽說柳家家主正到了退居二線,選擇接班人的時候,這是非你們父親莫屬了吧?”
“說到這個……”候奇正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說得又是欲言又止。
雖然沒說完,但是在座的很快就能明白過來。
凌樂……這個第一天上學就負面資訊纏身的傢伙。
只一天,鼠民、打人、處分、勾引項安、勾引唐修……前面的不說,就這後面兩項,她要是本身條件不錯也就算了,可分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凡有點正常腦子的都能知道那是不自量力的那種,這真不就是個給他們家拖後腿的?
“那個凌樂……真是你父親收養的鼠民?他……”
到底為什麼好好地要收養個鼠民回來添堵?
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又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柳瑤當然知道他們想問什麼。
雖然她也很煩提起“凌樂”兩個字,總覺得只要提起她,就免不了讓自己沾染了她那一股必然是鼠民堆裡帶出來的野氣,這種野氣,在她看來,遠不是灑脫,而是一種不計後果的我行我素,這種氣息對於一個有素養的世家子弟來說,簡直就像是下水道的汙泥一樣避之不及。
大家對項安把凌樂帶在身邊這件事,即便純粹只是把她當個跑腿的順便罩著,也覺得很難受,可不就是感覺項安這個帝都項家的香饃饃被汙泥給汙染了嗎?
可惜,再怎麼想要忽略她的存在,她也已經被柳知明帶了回來,甚至在現實世界中,就在離她沒幾步路遠的房間之中。
就算她總覺得凌樂遲早得把自己玩死,但是在那之前,如何減少凌樂給她帶來的負面影響才是她最需要考慮的。
當然,凌樂是鼠民這件事,本身就是她故意引導的結果,在她看來,一個鼠民堆里長大的、同父異母的親姐姐,對她的破壞力可比一個單純的鼠民要大得太多。
只是,如果別人明確問起,她卻不能直接說出撒謊的話。
所以,柳瑤只是含糊道:“唉,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再怎麼說,她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