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躺在地毯上當枕頭:“我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音。”
陸與庭枕著他的肚子,手捧著一本書看:“雷聲吧。”
“不是。”陳子輕狐疑,突有一聲轟隆響打在窗戶上,他的思路因此破散,“這雨什麼時候停啊。”
陸與庭的目光落在書上:“通知上說是會下兩小時。”
“那蠻久。”陳子輕打哈欠,“我有點犯困。”
陸與庭將書翻頁:“困了就睡。”
陳子輕呼吸的時候肚子跟著動:“我不,我白天睡了,晚上就該睡不著了。”
“晚上睡不著才好。”陸與庭說,“可以做一整晚。”
陳子輕:“……我突然想睡了。”
陸與庭歪過頭,目光炙熱又坦然地看過來:“我突然想和你聊點別的。”
陳子輕推他,被他扣住手,沿著指尖吻到他手心,舔他的手紋。
“老婆,我大嗎?”
一抹生動的紅瞬間覆蓋了陳子輕的整張臉:“咳,咳咳,你這問的什麼話。”
“俗話,情話。”陸與庭的眼神充滿侵略性,“大嗎?”
陳子輕嚥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蹦出一個字音:“……大。”
陸與庭困惑不解:“那你的嘴巴那麼小,怎麼吃得下我的,每次都是看著已經撐到了極致,實際卻還能吃。”
“不,不能了,真的。”陳子輕全身皮肉繃緊。
書被陸與庭隨意丟開,他爬起來湊近,溫熱的氣息纏上眼前人咬在一起的嘴唇:“老婆,你緊張了。”
陳子輕給了他一個白眼,無力反駁。
“別緊張,你再能吃,我都不會讓你吃除我以外的東西。”陸與庭安撫了句,又去舔他的手紋。
陳子輕把手抽出來不給他舔:“都說了我不能吃了!”
陸與庭笑,陳子輕羞惱地說:“都是菊花靈害的,以後我不用了,我都送給我哥。”
然後陸與庭就不笑了。
“送給你哥?”陸與庭眯眼,“你想死?”
陳子輕不覺得這是個多大的事情:“不是有套?”
陸與庭從地毯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沉默不語,表情耐人尋味。
就在他快被盯得渾身汗毛豎立的時候,陸與庭彎唇:“實踐出真知,我叫個外賣,我們試試看只用套的可行性。”
陳子輕想了想:“好呀。”
陸與庭一愣。
陳子輕踢了踢他的假肢:“不是要叫外賣嗎,叫吧。”
陸與庭轉身就出了房間,等他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把五顏六色的套。
陳子輕眼珠都要瞪出來:“你什麼時候買的?”
“以前。”陸與庭說,“不是買了想著給你用,是我自己用的,我打的時候不用它會很乾,要很久才能打滑。”
陳子輕呆呆看他用牙咬開一個,取出來,熟練地甩了甩,甩出
多餘的水。
有滴水落到陳子輕眼皮上,他的睫毛抖了下,回過神來:“真要試啊?”
試不試的,陸與庭不在乎,純粹是想做。
還有什麼比雨天|做|||愛||來得舒服?沒有了。
“嗯,要試。”他微笑,興奮到裸露在外的面板髮紅,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地顫動。
陳子輕被陸與庭壓著親的時候,隱約聽見暴跳如雷的吼聲,他一分神就咬到了陸與庭的舌頭。
得到的是瀕臨窒息的吻。
激烈中帶著陰戾的鬱氣,逼迫他吞下夾雜腥甜的津液,懲罰他不專心。
“我家的垃圾好翻嗎?”
弗為撥開的紙團上就寫著這麼一行字,他半晌“我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