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逼王集中營(1 / 10)

陳子輕人都傻了,誰不介意啊?這種事,誰不介意啊!

夏橋正把仰望過來的男人按倒,摁進積雪裡,看他逐漸比雪還要白的臉,凍紅的小巧耳朵,看他墜著幾點碎雪的烏黑睫毛,像描了層紅有些暈開的下眼瞼,獨有的金色眼眸。

風把猩紅煙火上的菸灰吹掉,有一小片落在眼前人線條柔美的唇上。不知是被燙到了,還是嚇到了,唇珠誘人地顫動。

夏橋正口乾舌燥,他吐出煙,喉間發出一聲野獸嘶鳴的低喘,陌生而洶湧的衝動帶著他湊了上去。

陳子輕快速把頭扭到一邊,半邊臉嵌進細膩的白雪裡,他這副身體被原主練成了小白花屬性,體軟身嬌,力氣在夏橋正面前就是大象跟倉鼠。

況且夏橋正還不是一般男性,他是個把命系在褲腰上的亡命之徒,心狠手辣,拳腳功夫必然狠厲。怎麼辦?

想脫困不可能硬碰硬,那要怎麼辦?

陳子輕眼看夏橋正要親上來,他趕忙大喊:“我介意!夏橋正,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結婚了,我是傅延生的太太!

夏橋正體內那股子惡劣衝撞的邪火猝然定住,他第一次露出清晰的笑容,終於像二十來歲的樣子了。

陳子輕看得有點愣。

你勾搭那個柏為鶴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到我這就介意了,區別對待是嗎?

夏橋正兀自道: “我一個四處漂泊無權無勢的流浪漢,確實比不上那種權貴人士,連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陳子輕一聽他後半句就知道他又憎恨上了,小心翼翼地解釋: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想過去打個招呼,沒想跟柏為鶴髮生什麼。

夏橋正粗糲的指腹碾上他的唇珠: 你猜我錄下你的話發給傅延生,他信不信?

陳子輕默了。

夏橋正強行掐開他閉起來的紅唇,刻薄道: “別演得像個貞潔烈婦,當初你付不出說好的酬勞,想用自己償還的樣子比你現在真實多了。

陳子輕被夏橋正一說,就有了那個記憶片段。

在夏橋正心裡,原主卑劣是綁架傅延生演戲,令人作嘔是想靠賣皮囊付報酬。

夏橋正有實力無背景,原主便想把他訓成自

己手裡的刀,一聲令下就衝上去撕咬的獵狗。訓狗哪是這麼容易的啊,狗的品種還那麼多,夏橋正又不是金毛!

陳子輕兩眼一黑。

你不是恐同嗎,我是男的,我都沒提前做準備……我還侮辱你的人格,給你下藥損壞了你的身體,我更是傷害過你的父親,你不噁心啊,你父親要是知道……唔……

一隻手捂住了陳子輕的嘴巴,他深陷進雪裡,青年勢在必得泛著血腥與恨意的目光將他釘死,他的上方攏下一片裹著濃澀菸草味的陰影。

而後,

青年將他翻過去,臉朝下貼著冰涼的雪,呼進來刺骨的冷,瞳孔要被凍傷了,他緊閉著眼睛跟嘴巴,費力歪著頭往外看。

接著就是一片黑暗。

暖熱的皮夾克扔在他的頭上,遮住了他的視線。

有一圈冰冷束上他的雙手固定在腰後,一隻手箍住他的腰,把他撈起來點,硬邦邦的鬍渣在他耳後亂蹭,動作停住,古怪地低喃。

怎麼不香?

夏橋正清冽的聲線被神經質啃噬,理性似乎已經蕩然無存,他把手繞到前面,扯開男人的大衣釦子,手伸進去,抓住柔軟的毛衣往上撈,合著眼,野狗一般覓食: “傅太太,你的體香呢。”

陳子輕愕然,夏橋正這不像是單純的洩恨,像是中毒的人尋求解藥。尋不到,不會罷休。

陳子輕的心裡竄起一絲希望,他決定賭一把。對著一個身材很好的氛圍感帥哥,短時間裡假裝喜歡不算很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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