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屈的事兒。”
陳獵雪沒再說什麼,把縱康的照片發了過去,他出來得急,還有一堆事兒堆著要處理。
跟陳獵雪分開後,江堯就近找了個理髮店進去。
店裡沒什麼人,一堆tony老師擠在一塊兒正胡天吹地,頭頂五顏六色,像一串葫蘆娃,瞪眼看著這個瘸腿也要堅持來做髮型的人。
“歡迎光臨,這邊請。”一個紫頭髮的tony迎上來給江堯導座,殷勤地問:“帥哥燙染還是洗護?”
“剪。”江堯在椅子上坐下,撥楞撥楞頭髮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好的,有什麼要求?”tony問,抽出旁邊工具筐裡的花剪“咔嚓咔嚓”一通耍。
江堯把手機裡縱康的照片調出來遞給他。
tony把手機接過來,本來自信滿滿的表情一瞬間像含了塊姜。
“……這是你哥哥?”tony對著鏡子裡的江堯使勁比了比,都不知道該誇該笑,努力換了個委婉的說法,“帥哥,這髮型不好看呀,你確定麼?”
何止不好看,這也太土了,簡直是……土之極致!
“嗯。”江堯從鼻子裡答應他一聲。
“這個真不……”tony還想掙扎。
江堯掀掀眼皮從鏡子裡看著他,不說話。
二十分鐘後,tony掃掉江堯後脖子上的碎頭髮,摘掉他身上的擋布掛在一邊。
“可以了帥哥。”tony心情複雜地說。
江堯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會兒,“啪”地打了個響指:“帥。”
浴室裡少了點兒什麼。
宋琪把衝乾淨的頭髮攏到腦後,推開點兒窗縫透氣,一手撐著瓷磚牆往四周看。
一眼看過去看不出端倪,該有的都有,該在的都在。
但是當他伸手拿牙刷準備洗漱時,發現旁邊本該插著江堯牙刷的那個杯子空了。
對,江堯昨天就把東西都收走了。
宋琪把杯子拎起來看看,又放下。
不對。
現在該說是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