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吃?”
“……嗯。”夏澤笙又說。
秦禹蒼聽懂了夏澤笙沒有講明的含義,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地微微溫柔了眉眼:“那一起吃吧。”
飯菜端了上來。
也只是些很家常的粵菜。
夏澤笙說他只是及格,倒真算不上謙虛。
只是在這樣的夜晚,在下了驚心動魄的決定後,還能吃上一碗這樣的飯菜,似乎口味成了次要,任何菜餚都能讓人食慾大開。
秦禹蒼飛快地吃完了一碗飯:“好吃。”
夏澤笙吃了幾口抬頭看他:“你和我……和秦先生一樣。吃飯好快。”
“習慣了。”秦禹蒼說,“忙得很,就不會吃慢飯。”
夏澤笙點了點頭,起身要收拾碗筷,卻被秦禹蒼抓住了手腕:“不著急收拾,我還沒有吃飽。”
“那我再去盛一碗飯?”夏澤笙問。
“我不想吃飯。”
秦禹蒼看著他,眼裡有了別樣的情緒。口腹之慾已經滿足,可是有些別的什麼欲求正在醞釀。
“我想吃你。”
他的國
“我想吃你。”
夏澤笙用了十幾秒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然後他彎腰吻了吻秦禹蒼,微微抬起身,看向秦禹蒼。橘紅色的燈光,落入他的眼中。
星光動人。
只是這樣的敷衍,填滿不了秦禹蒼的飢餓感。
他拉著夏澤笙一路進入了自己的臥室。
與夏澤笙的臥室一樣,主臥也很簡陋,只有一張床墊,夏澤笙坐了上去,還不等他適應,秦禹蒼壓了上來,那張床墊如此柔軟,像是一朵雲彩,迅速下陷,把他包裹在其中,連帶著秦禹蒼的擁抱,讓他無處可藏。
他品嚐著夏澤笙。
用嘴唇丈量著每一寸肌膚,親吻著所到之處,猶如獅子巡視自己的領地,有時候又壞心眼,輕輕啃咬一下,感受著顫抖。
今夜的燈沒有關。
於是他擁有漫長的時間來欣賞夏澤笙猶如茉莉花一般,在他身下緩緩地盛放。
他驚詫於自己上輩子的暴殄天物,竟然可以將這樣的人冷落十幾年。
他也譴責自己上輩子的自以為是,為了和秦飛鵬慪氣,完全沒有仔細看過身邊人一眼。
他想起了那些和夏澤笙熟悉的人親暱稱呼,於是他也試著在夏澤笙耳邊呢喃:“夏夏。”
本已經柔軟疲乏的夏澤笙渾身一顫,抬起已經泛紅的眼眸看他。勉強支撐著求饒:“禹蒼,我、我不……不……”
“怎麼會,我看夏夏還精神得很。”他笑著逗弄。
夏澤笙摟著他的脖子的手腕都快沒了力氣:“你、你別叫我夏夏……”
“為什麼?”
“你比我小那麼多,總覺得……這樣……好、好怪……”夏澤笙的話,在起伏中被打斷,成了一節又一節的韻律,像是唱歌。
“那叫什麼?”秦禹蒼問,“夏叔叔?”
這個更糟糕。
夏澤笙臉都紅透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了他一眼。
他額頭和鼻尖出了薄汗,髮絲蹭到了臉頰上,又成了別樣的風情。於是這一眼似乎在譴責,卻又似嗔怪,讓人心都要軟化。
欲拒還迎。
欲語還休。
誰能抵擋得了這一刻的美景。
疾風驟雨。
夏澤笙的眼神迷離,被掩藏的很好的悲傷在這一刻總會被沖淡,只能映出他的影子,這令秦禹蒼很滿意。
“我是誰?”他在夏澤笙耳邊問。
“禹蒼……”夏澤笙呼喚他的名字,猶如囈語。
他的聲音帶著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