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春江花月夜(1 / 9)

三隻?

陳子輕的腦中自動勾勒出了一塊夾心餅乾,他不扒拉邢剪的手了。夾心餅乾他吃是肯定沒吃過的,但他見過,不新鮮。

不過,三隻加一起都比不上邢剪?那這裡就不是姜明禮的鳥舍,他的世界沒有豆芽1。陳子輕側耳聽,屋裡怎麼一點響動都沒,全員啞巴嗎?

邢剪感受小徒弟的眼珠在轉,不知要打什麼主意,他一刻不敢大意: 走了。陳子輕站在原地: 你捂著我的眼睛,我怎麼走?邢剪下意識當他不肯走,黑著臉壓低嗓音: “走路用眼睛?”

“我不用看路啊?”小徒弟在他掌心睜開眼睛,睫毛不停撲扇,扇得他脊背發酥,想把人撈去哪兒收拾一頓,但出門前才收拾過。

邢剪頭一回恨自己耳力太敏感,屋內的噗哧咕嘰就在他耳邊,他扯掉面巾,粗魯地咬了兩下小徒弟微撅的嘴唇,把人抱離窗外,帶去一處可藏身的樹後,抱著咬了一會。

陳子輕覺察到了邢剪的兇猛反應,他一邊被吃|舌根,一邊在心裡搖頭,邢剪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遮都遮不住,不像他見多識廣。

只要不是鬼在做操,多少個一隊他都見怪不怪。

陳子輕拉扯邢剪的頭髮,邢剪稍稍拿回點定力,在他臉頰跟脖頸之間來回蹭,鬍渣把他那兩處面板刺扎出了一片紅色,他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癢,受不了地向後仰頭。

突有腳步聲往這邊來,邢剪眉頭一聳,他在小徒弟的脖子裡歪過腦袋,如野獸的眼撩起來些——慾望在那一瞬間退潮,露出被潮水淹沒過的,溼淋淋的理性。

陳子輕意識到不對,他停下推邢剪肩膀的動作,很小聲地問: 有人過來了嗎?

邢剪: 嗯。

小徒弟慌慌張張地就要從他身上下來,他安撫地拍了拍小徒弟單薄的後背,幾個走位避開靠近的護衛,躲進了一間柴房內。

空氣裡的乾柴氣味很濃,陳子輕的眼裡是一堆堆的黑色陰影,有柴火,也有稻草。早就過了飯點,通常情況下,伙伕不會來柴房取柴,除非是主子臨時加餐,或者要水。

陳子輕想到這就放鬆了點,他被邢剪抱著去柴堆旁的窗邊,邢剪單手拖著他,假肢輕推窗戶,透過縫隙向外查探。

剪一直抱著他,不見絲毫疲軟無力,強大的安全感和男友力燙得他屁股肉顫了顫。

“你還是人來瘋。”邢剪忽然開口。

陳子輕不明所以,假肢握住他,伴隨一聲:“有人在外面,你就來勁。這麼點大,想戳死你師傅?

“……”陳子輕欲蓋彌彰地岔開話題, 還有心思笑話我,你不怕啊?

邢剪搓小徒弟,正兒八經道: “我的小徒弟夜裡不睡覺,哭成一灘水求我帶他來別人的院子幹壞事,他都不怕,我這個做師傅的,實在是沒臉怕。

陳子輕:…………你說就說,搓什麼啊。

他趴在邢剪懷裡,抓住邢剪的衣襟遮擋亂了節奏的喘氣聲。

那棵樹下,兩個高大英俊的護衛坐在草地上飲酒賞月,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姜大少爺今夜不過來翻牌睡覺,他們都給自己找了樂子,不到後半夜是停不了的。怎麼,你羨慕?

你不羨慕?

他們對視一眼,挺默契地啃到了一起。不遠處的柴房裡,邢剪一頓。

陳子輕疑惑地放下他的衣襟抬頭,用氣聲問: 怎麼了?尾音含在唇間就被邢剪捲入腹中。

陳子輕耐力不夠,沒一會就垂著手倒在邢剪肩頭,邢剪隨意在哪擦擦手,對他道: 這是姜大少爺的院子。

小徒弟呆呆傻傻忘了呼氣吸氣,誰露個好臉露個笑臉,他就可以答應誰的請求給人辦事,毫無防備心,邢剪恨鐵不成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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