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戚公公下去領罰,賀蘭氏獨坐在妝鏡前,望著自己在鏡中的倒影,卻是陷入了沉思。
做太后嗎?
果然比作皇后要安全多了,不用擔心皇帝的心意,更不必在意後宮中亂七八糟的事情。
便譬如從前的趙太后,手握大權,哪個敢不服?就是皇帝,也得靠著獨孤部的力量,才能與趙太后較量。
她若是做了太后,又有父兄幫襯,膝下的大皇子便是毋庸置疑的新君……
賀蘭氏從狂想中回過神來,卻是不安地左右環顧,生怕給宮人看出她的想法。
拓跋弘毅積威深重,她又是年少入宮,驟然聽到這樣的法子,自然是先感到恐懼害怕。
不,不成的。
她要成為太后,便需先除掉皇帝——可是她如何能做到?一旦事情敗露,不但是她,闔族上下都要遭殃,更不必說她的兒子。
賀蘭氏把這念頭深深壓下去,不敢叫任何人知曉。
只有午夜夢回之時,她自己知道,這個念頭一旦生出來,便再難除去。它沒有消失,只是藏了起來。
這讓她既生狂想,又感不安。
而另一邊梁國皇帝拓跋弘毅接到了周國皇帝的答書,見對方反過來要他入贅周國,倒是頗為意外。他原本預期的,會是一封正氣凜然的檄文,沒想到周國皇帝竟頗為詼諧,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反過來要他入贅。與周國差不多的情況,皇帝作為當事人只是付之一笑,底下的大臣卻好似受了不能承受的羞辱。梁國這邊的臣子反應更激烈,鬧出了「主辱臣死」的架勢。
拓跋弘毅並不在意入贅一說,這只是讓他更清楚面對了一個怎樣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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