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打這頓飯過後，他總感覺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裡帶了些憐憫的味道。
******
杜寒崢一行人雖然是來探班，但也不好在劇組叨擾太久，於是在第二天下午便又啟程回了京城。
走之前，黎歌出去送他們，但到底是在外面，也不好做出太多親密的事情，只能一邊說著最平常不過的道別話，一邊眼神都不捨得看著眼前的人，生怕漏看一秒就少一秒似的。
杜巖希三個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倆人黏黏糊糊的目光，便乾脆先去了車上待著，將場地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那我走了。”杜寒崢看著跟前的人，眼睛一直凝視著對方，腳下卻沒挪動半分，還有一種彷彿只要對方否決他就能立馬改變主意的氣勢。
“嗯，走吧。”黎歌也看著他，對方來時他有多高興這會兒就有多不捨。但到底心裡還是有些分寸，他最後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而後深吸了一口氣，“路上注意安全。”
說著，他直接扳著男人的手臂轉過身，而後將人送上了車。
等著車子逐漸遠離，最後消失在視野裡，他這才收回視線轉身返回了劇場。
再次回到劇場，黎歌明顯感覺到劇場的人對待他的態度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