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灘大隊給我教師名額,可是,那又怎麼樣?!”
“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那麼看重的大學名額,我不稀罕!我連話都不會跟那個男人多說一句,還物件?呵!我告訴你,我下鄉,到清河大隊,到這裡,都是我自己想要的,至於找誰做物件,也是我自己的事,沒人能逼得了我!你也管不著!”
眾人:……
真的很囂張。
林舒一向是安靜斯文的,什麼時候這麼囂張過?
可莫名地,她說的好像又很有道理。
陳淑芬的臉上火辣辣的。
她想張口說什麼,可嘴唇發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知道自己判斷失誤了。
她以為林舒就是一朵嬌養的花,軟弱要靠別人庇護才能生存。
家庭出生好,被父母嬌養著。
下了鄉,被胡大娘一家庇護著。
等梁營長回鄉,就躲在了梁營長的羽翼之下。
而平日裡,徐娟也是對她處處照顧,處處替她出頭。
所以她並沒有太重視她。
那個人只是想要壞了她跟梁營長的婚事,逼她回城。
並不是什麼害人的事。
一朵菟絲花,依附這個男人,跟依附另外一個男人,有多大的分別?
而且她其實並不用做什麼。
只要在細微之處撥動一下人心就行了。
可沒想到這朵菟絲花突然不菟絲了。
咄咄逼人,處處殺招。
這打得她十分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