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總算是洗了個沒有姜味的頭和熱水澡,簡直不要太神清氣爽。
梁進錫幫她擦著頭髮,突然問她:“韓稹是誰?”
其實他知道他是誰,這個名字他好像聽到過很多次。
大概就是另外一個江衛洋的存在。
所以原先他也沒太在意。
可是為什麼那次她說什麼情書,豐豐的第一反應就是韓稹給她的信?
他道,“他經常給你情書嗎?”
林舒一呆……什麼經常給她寫情書?
然後終於想起來那次病房的事。
……這都一個多月前的事了,他怎麼突然提起來?
為什麼梁進錫現在才提。
當然是因為彼時她才剛生完孩子,他心裡就是再想問,也不會在她月子裡問她,免得讓她心情受影響。
“你聽豐豐胡說八道,”
林舒轉過頭,嗔道,“從來沒有過,豐豐的話你也信?”
她本來就長得冰雪宜人,一嗔一笑都嬌美可人。
但畢竟年紀小,還是小姑娘那種美。
而現在生產完後,像是冰雪之色染上了粉脂,馨香又融了淡淡的乳香,眉宇間嬌媚色更盛,嗔痴之間,也更撩撥人心。